為什麼會有五千位聲聞人退席

第124集
由 正明老師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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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佛所說的解脫道,這些阿羅漢們都已經得到了這個法,才能得到涅槃,他們以為解脫生死,不再受生死,就是修行完畢了;然而今天 世尊竟然還要說什麼深奧微妙而難以理解的勝妙法,不是只要能解脫生死輪迴的煩惱就是學佛畢業了嗎?

因為阿羅漢啊,以為只要能解脫生死輪迴就好了,還要學什麼?因此不想再學,於是而有五千僧人退席離去啊!這五千人的想法就是和今天佛教聲聞人的想法一樣,以為佛法不過就是要解脫生死而已啊!但佛法真的只有解脫生死而已嗎?當然不是!學佛就是要學成佛之道,這才是真正的佛法。如果只能成就阿羅漢,那就是阿羅漢之法,而不是佛法——這就是今天佛教界會丟掉佛教正法的主要原因。把成就阿羅漢當作成佛;把解脫生死輪迴當作學佛的最終目的;這就是佛教正法變成相似佛法的主要原因,而很多學佛人都不知道,因此佛法一定要有善知識出來講,大家才知道佛教正法是在講什麼。

很多人都知道佛是阿羅漢,但不知道阿羅漢還不是佛。阿羅漢想的是:佛已經證得有餘涅槃、無餘涅槃,我們這一些聲聞、緣覺也證了;佛說的四聖諦、八正道,我們也實修實證了;佛說的因緣觀我們也親證了,那我們跟佛就是一樣的啊!為什麼今天卻說「佛的智慧境界跟我們不一樣」?到底 佛是在講什麼?既然 佛說只有一種解脫,外道的五現涅槃都不是解脫,所有的解脫只有一種,就是證得有餘涅槃、無餘涅槃,就是斷盡我所執、斷盡我見、斷盡我執——這才是解脫,其餘都不對,出離三界生死的涅槃只有一種。既然 佛所教的是這樣,佛這樣證,我們也這樣證,那我們大家應該都一樣的啊!因此有慢的阿羅漢們,不想聽 佛說更微妙的法,於是五千(聲聞)人離席而去。有慢心的人就會遮障自己學佛法,而 佛也沒有阻擋這些慢心者;因為慢心不除,還沒有辦法學到更勝妙的無上大法。佛在法華會上說:阿羅漢的所證跟 佛的所證有所不同,因此大家心中都有疑問。所以,舍利弗請問 佛說:「為什麼世尊今天這麼殷勤來稱歎諸佛有第一方便,而且是甚深微妙之法?」聲聞道已經講了十幾年,如果佛法只是教人解脫道、成為阿羅漢,而沒有講成佛之道,那是無法成佛的,所以《法華經》就是在講成佛的方法,這才是佛法最究竟的目標。《法華經》在告訴我們:眾生是可以成就佛道的,不是只能成就解脫道而已。這就是佛法的不可思議,也是 佛來人間最重要的一件大事。一般人都以為 佛來人間就是教導解脫道、成就阿羅漢,不知道最終的目的是要成就佛道,這就是 平實導師所說的「所謂佛教正法就是一定要有成佛之道」。

佛陀告訴舍利弗說:「停止了吧,不要再說了。如果我依照你的請求,把諸佛境界這一些事情說了出來,一切世間的諸天以及一切人都會在心裡產生驚嚇和疑惑。」如果要說到諸佛的所悟所入是什麼,證明諸佛的所證是異於阿羅漢的所證,對那些聲聞種性的凡夫來講,那是無法接受的。

我們來觀察現在海峽兩岸的佛教界,大乘經典那麼多,平實導師所弘揚的如來藏勝妙究竟了義正法都還有很多號稱大乘佛法中的法師們不信受,可見 世尊早就看清楚這個狀況,所以舍利弗一請二請三請,世尊才講《法華經》。大乘妙法難以信受,不是古時候才這樣,而是今天也是一樣。解脫道到最後的結果就是能入涅槃,但是不能成就佛菩提,可是這個道理善知識若不出來講,又有多少人知道?也許有人會想:那四阿含講的也不錯啊!但問題是,四阿含中有許多部的經典都是大乘法,如果把一些大乘經典排除掉,恐怕四阿含剩下不到四分之一。舍利弗是我們的大恩人,他有很強烈的請法之心,希望 世尊:唯說願勿慮。我們今天才會有大乘經典,否則能流傳下來的經典就只是四聖諦、八正道、十二因緣等法的解脫道法義,而沒有大乘經典的成佛之道,我們大家也聽不到「明心見性」這四個字,乃至修學成佛之道的一切種智了。所以《法華經》告訴我們:佛法不是只有二乘法,還有大乘的成佛方法。這才是真正圓滿的佛教。

佛陀第三次要求舍利弗停止請求,開示說:【止止不須說,我法妙難思;諸增上慢者,聞必不敬信。】(《妙法蓮華經》卷1〈方便品 2〉)如果 佛把東方一萬八千世界諸佛國的這一些諸佛菩薩們的種種事來具足宣說了,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應當都會驚訝和疑惑,可是那些增上慢的比丘們聞後不信、生疑毀謗,將墮於大坑。這些未悟言悟,不信受大乘法的增上慢人,古時候有,今天也有,代有其人;這一些增上慢的人,對於聲聞果的實證都能誤會,而且慢心大得不得了,變成增上慢。他們會這樣想:「同樣是證得解脫的人,你釋迦如來是阿羅漢,我師父也是阿羅漢,憑什麼佛的阿羅漢就比聲聞的阿羅漢高出很多很多?」增上慢人就是不信受,就好像今天 平實導師弘揚如來藏妙法,還是有很多人聽不進去,不願信受。

到底佛教正法是在講什麼?這是我們今天必須正確探討的問題。佛教可以有許多宗派,但是佛教正法只有一種,那就是成佛的方法。所有的宗派都要匯歸怎樣才能成就佛道,如果沒有成佛之道,那就是只有相似佛法,沒有佛教正法。平實導師說:「若佛法的究竟理想只是得解脫、能出三界生死就好,則解脫生死輪迴應該就是最究竟的佛法了;若是這個說法可以成立,則諸阿羅漢的佛法修證都應該與佛陀無二無別才是,都應該已經是成佛了!因為諸阿羅漢也都同佛一樣證得出三界的涅槃果了,一切聖者所住的無餘涅槃境界相是完全一樣的。如此一來,《華嚴經》、《解深密經》、《法華經》就顯然不是必要說的法了。」印順法師的《妙雲集》所暗示給中國佛教大師與學佛人的觀念,就是只有阿含期的佛經才是佛法,其他第二、三轉法輪所有經典都不是純正的佛法,如此整個佛法都被印順推翻了,如此糊塗的人,竟然還有人稱讚他是「看見佛陀在人間」。

印順法師說:「涅槃寂靜,為研究佛法者的究極理想。」而他所說的涅槃一向只有二乘聖人所證的涅槃,對大乘菩薩所證的本來自性清淨涅槃、以及佛的無住處涅槃,若不是嚴重誤會,就是加以否定。然而無餘涅槃若真的是研究佛法者的究極理想,則諸佛所證佛法的證量,就與諸阿羅漢都應無不同才對;也就是說,阿羅漢其實應該就是佛,果證與佛陀並無差異。這也證明印順法師對佛法有極深的誤解,因為諸阿羅漢都知道自己還沒有成佛、還不是佛,所以無人敢在 佛滅後自居佛位,那些愚癡人敢把印順當作「看見佛陀在人間」,真的會嚇死阿羅漢。

《法華經》的珍貴就是在告訴我們:學佛修行是可以成就佛道的,不是只有成就阿羅漢的解脫道而已。佛法的究竟理想絕對不是解脫道,是函蓋解脫道的佛菩提智、法界實相智及一切種智的最勝妙智慧,這才可以說是佛法中的究竟理想。佛法的全部修證不能外於第八識,否認第八識就是心外求法。佛法的緣起性空必須依於第八識而說,離開第八識就沒有緣起性空這個法,緣起性空是依於第八識而有;所以佛法的核心不是緣起性空,而是第八識如來藏才是萬法的根源。末法時期的佛教,就是以解脫道取代佛菩提,如此佛教正法就不見了。這種現象就是以二乘聖人所證的涅槃,取代大乘菩薩所證的本來自性清淨涅槃,以及佛所證的無住處涅槃。二乘聖人所證的涅槃是方便說,跟大乘菩薩所證的涅槃及佛所證的涅槃是有差別的。法華會上會退席的五千僧人都是增上慢人,這個增上慢就是認為二乘人所證的涅槃跟佛一樣,因此不想再進一步學佛菩提來成就佛道。只有二乘法是無法成佛的,所以 佛呵斥為焦芽敗種,因為無法成佛。

為什麼阿羅漢的涅槃跟佛的涅槃不一樣?因為阿羅漢的涅槃還不是「常樂我淨」。如來藏在因地時,不得認作真常之心,其體雖常而內含種子不斷,因為熏習而時時變異更新,所以不得謂為真常;既然有變異則是無常,無常則不可謂樂;種子無常之心,亦不可謂為真我;種子不淨而不斷變異之中,則不可稱之為淨。唯有佛地第八識為無垢識時,心體所含藏一切種子究竟清淨、永無變異,才可以說內外俱常;唯有佛地無垢識永無變異之常,才可以說為真樂;唯有無垢識顯現出異於等覺以下菩薩之第八識不能與五別境、善十一心所法相應者,才可謂之真我;唯有心體本自清淨,而佛地無垢識心體中所含種子亦復究竟清淨而不再變異,方可謂之為真實清淨。所以說,阿羅漢的涅槃跟佛的涅槃是有所不同的,因此說阿羅漢不是佛。

定性聲聞人(二乘無學),雖然他們已經可以入涅槃,而不再領受分段生死,但是這時候,他們就無法再學習一切種智;沒有一切種智就不能成就佛道,也不能廣利眾生。佛則不住於無餘涅槃之中,繼續示現於三界中猶如虛空一般,又如明鏡一般地顯現種種無漏有為法來無止盡的廣利眾生,除非眾生已經成就了佛道,才會入無餘涅槃;但是眾生畢竟沒有窮盡,所以佛也不會入無餘涅槃。

諸佛雖然不住於無餘涅槃,但是也不住於生死之中,因為八地以上的菩薩就已經把分段生死煩惱的現行斷盡啦,而且也把煩惱障習氣種子的隨眠也全部斷盡啦,到了佛地就是把所知障上面所有的上煩惱——也就是塵沙惑也全部斷盡;而這個部分也是屬於所知障中,它已經不是屬於煩惱所攝所屬了。所以今天在講離障,一定是依於煩惱障和所知障這兩個障全部永遠究竟斷盡了,才叫作離障。

從聲聞人結集的四阿含中,世尊早已經說過,諸佛來人間教化菩薩應該要修證的事情,不是單單只有教化二乘人應該修證的事。這就是說,佛來人間最大的一件事是教菩薩怎樣才能成佛的唯一佛乘,這就是 佛說《法華經》的重點。可是到了今天的佛教,都以為 佛來人間就是教導解脫生死輪迴而已,成佛之道不見了,所以是末法時期。

佛陀在說聲聞法、因緣法的時候,必然也同時講過大乘法;不可能在講二乘菩提時,完全不提到大乘法,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果不提到大乘法,二乘法就不可能成立。一般人也許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大乘法則二乘法不能成立?因為沒有大乘法所說的第八識如來藏,就沒有二乘法可說;沒有如來藏,就不會有二乘法。因此 佛一定會告訴大眾:我來人間不是只為了教導大家出離三界,而是要教導大家同樣證得我的所證。佛的所證就是成佛!所以《法華經》的開示悟入,不是講解脫道,而是成佛之道。

講《法華經》之前,先離開的那五千個聲聞人,自己宣稱已經證得羅漢果,也都宣稱他們不會受後有了,個個都認為已經究竟涅槃了,認為證得涅槃以後就不再有法可學可修了。平實導師說這一種人絕對不是阿羅漢,因為阿羅漢絕對聽過 佛陀講了一些大乘法,佛還有更勝妙的法,因緣到了就會宣講。佛不可能只講二乘法,如果離開了大乘法,二乘涅槃是不可能成立的,必然要落於斷滅空,而且二乘菩提的所有行門與理論必然會分崩離析不能成立。所以,真正阿羅漢一定聽 佛多多少少講過一些大乘的道理,但是因緣還沒有到,佛不會特地講整部大乘經。

佛說:【是諸比丘、比丘尼自謂已得阿羅漢,是最後身,究竟涅槃,便不復志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當知此輩皆是增上慢人。】(《妙法蓮華經》卷1〈方便品 2〉)這樣的人都是未證言證、未得謂得,這種人慢心非常重,叫作增上慢。所有的慢,就是這種慢最大,慢到不得了,才會公然退席,不想聽 佛講《法華經》。佛陀解說了一個道理:如果 佛滅度以後,願意信受大乘經典,願意受持讀誦,並且如實理解其中法義的人,這種人是非常難得的。所以我們要弘揚《法華經》,讀誦《法華經》,講解《法華經》的真實義,來弘揚佛教正法。

祝福諸位學到佛教正法,今天講到這裡。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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