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界對《法華經》年代看法的修正(下)

第028集
由 正偉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螢幕前的觀眾朋友們:阿彌陀佛!

現在您所收看的節目,是由佛教正覺同修會為各位準備的「三乘菩提之法華經講義」(二),也就是 平實導師的著作《法華經講義》的導讀課程。現在的內容進行到《法華經講義》第八輯〈化城喻品 第7〉後面的偈頌總持。

在上一次的課程中,我們談到了 大通智勝佛即將成佛坐道場時,竟然一坐就是十小劫而佛法不現起,無法成就圓滿佛果。在此十劫之中,諸天龍八部、阿修羅、護法神等等,在旁邊以普遍地、像下雨一樣地撒下無量天華供養,並且敲擊天鼓,作各種伎樂讚頌等等。這樣的諸天供養也跟著持續了十劫不曾停過,甚至在長時間之間,撒下舊的天華枯萎了,香風立刻吹過來移去舊的天華,諸天供養的天華然後繼續下降。

這一尊 大通智勝佛成佛坐道場,卻是長時間的佛法不現前,這種情況在佛經中可以說是極其罕見的。各位都知道,經過三大阿僧祇劫的努力修行後,最後身菩薩即將成佛,如同 釋迦世尊坐菩提樹下,也如同未來 彌勒世尊坐龍華樹下,叫作坐道場,坐道場就表示了一切功德圓滿,即將成佛了。所以 釋迦世尊在坐道場後,一夜之間便得四智圓明,成就圓滿佛果。四智圓明是指:成所作智、妙觀察智、平等性智、大圓鏡智的圓滿無餘成就;也就是轉識成智,轉凡夫的八識為佛地的四智。

那麼,為什麼 大通智勝如來已經本坐道場,又破魔軍已,即將證得無上正等正覺,但諸佛法卻不現在前,乃至十小劫之久呢?其中間隔的時間太長了,長到天人供養的天華都枯萎了,但天人仍持續不斷地供養,長達十劫的時間等待 大通智勝如來成佛。這種情況一定有它箇中的道理,所以 釋迦世尊要特別介紹這一位過去久遠的 大通智勝佛。

雖然中國的佛教在最初時期就已經有《法華經》的存在,然而自古以來能解釋這段經文的善知識很少、很少!我們先來看看,被公認是近代佛門龍象的太虛大師,也可以說是其中最典型、最保守的解釋。在太虛大師的《法華經演講錄》中,是如何開示本段經文呢?他說:【道場、謂菩提場,即非證菩提不起於座之場。破魔軍,謂破煩惱魔、五蘊魔、死魔、天魔。佛法現在前,謂證於一切種智。師子座、即佛座。大通如來端坐道場,歷十小劫,過此以後,佛法乃得現前,顯大道難成之相。諸天之華供養、樂供養,亦滿十小劫;至佛滅度,仍復如是,顯天人供養之相。又諸佛之法乃現在前、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此為諸佛自證之境,豈眾生所能測度!惟佛從自證之性海中,發起大悲心以迴向於眾生界,自為標示,由是眾生始獲知佛之成道因緣耳。】

太虛大師解釋說,所以要歷經十小劫,佛法乃得現前,是顯示大道難成,所以有此相貌。而所成就的無上正等正覺,是諸佛自證之境,這不是眾生所能揣度的!太虛大師解釋了經文,實際上等於沒作解釋,這樣的解經方法,可以說是最典型、最保守,於自己所不證不知就說不證不知,比起那些胡亂瞎解,三世佛怨的瞎眼阿師,當然是好上太多了。因為其中還有更糟糕的,有出家人自己身穿佛門袈裟,領受享用佛弟子供養的這一些出家人,自己於《法華經》甚深法義不能聽聞知曉,乾脆就依隨著早期美、日學術界在證據不足的條件下,所立下錯誤的推斷。這些出家人跟著部分學術人士誹謗說,《法華經》等大乘經典不是 釋迦世尊所說,乃是後人創造出來的經典。如此就成就了表相的出家人,帶著虔誠的信眾們相將入火坑的這個大罪業,信徒們本來是發了善心護持出家人弘法,最後卻得到的是下三道的惡業果報,真可謂是人間最冤枉的事。

早期的學術界只依著一些殘本,就隨便推斷《法華經》是公元前後才出現在西北印度的經典,學術人士依當時有的證據,就說當時的話,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推斷的一定是真理。因為任何一位讀過科學原理的人,都知道學術研究的最佳結果,只會越來越接近真理,而永遠不會得到真正的真理;只要新的證據一出現,過去被公認的定律、法則也會被推翻。例如,三百年前的學術界認為地球中速度最快的東西是聲音,那時的見解被現在的人當作是笑話;近一百年來則把光當作是速度最快的東西,以此為前提,於是推出建立了許多理論;但2022年遲來的諾貝爾物理獎,卻重新提起了量子糾纏的結果,可能達到光速的四萬倍,所以把光當作是速度最快的東西,這樣子的想法可能又會成為未來世界的笑話。這就是學術研究的本質,不斷會有新的發現修正過去的結論。

依此安身立命每一代的研究者教授們,各自依著當時的證據提出自己的推論,這本無可厚非,畢竟也只是一份營生糊口的工作,誰都不能擔保自己的推論未來不會被推翻。類似的情況,當代佛教文獻學較新的研究,早期像是二戰期間季羨林老師在德國的研究,就發現了現存最早《法華經》原文本子,可能是繼承了我們現在所不知道的更古老版本而來的。而近年他的高徒辛島靜志老師,接棒對於《法華經》更深入的考證研究,更是直接推論出現存諸多佛經原文本子裡面,《法華經》不會比其他巴利文經典更晚出現。也就是當代佛教文獻學研究的結果,又刷新了八十年前學術界的想法,這就是學術界研究的必然常軌。

然而,當時那些跟著學術界起舞的出家人們,在當時以為自己跟上了時代的潮流,在自己尚且無法證得最基本的念佛三昧,更無力理解大乘佛菩提道殊勝之處的前提之下,就膽敢誤導信徒們去相信「大乘非佛說」,輕率地就將自己錯誤的臆想,說成是「原始佛教」,害得信徒們共同跟著他成就了謗佛、謗法、謗僧的大惡業,這是有志於佛菩提道的佛弟子們,絕對不能夠漠視安忍的事情。

舉個例子來說明,在七十年前,內地的大乘佛法流傳到臺灣,源自於太虛大師門下源流,以慈航法師與印順法師為代表,但他們兩個人對大乘佛教、對《法華經》等卻呈現了截然不同的認知。慈航法師一心弘揚大乘佛法,尊崇諸佛菩薩的教導;而印順則是不斷地暗示大乘非佛說,例如隱晦地說大乘「在集錄者的心目中,這是佛說過的,從和尚,從以前的大德傳下來的佛法」,他終究不肯承認大乘經典是 世尊親口所說。獅子身中蟲但食獅子肉,在當時就引得一眾出家、在家菩薩們,出面請求閉關中的慈航老法師領眾出面正本清源,慈航法師義不容辭,在關中提筆為文駁斥,並將文章直接交給了演培法師傳達給印順,還燒了印順的著作,表示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與立場的堅定;但是又因為牽扯上當時政治上面的密告事相,使得整件事情的重心被轉移。也因為慈航法師自己也曾經是政治密告的受害者,再加上慈航法師年老,在不久之後就捨報了,他也只能說「將來自會有人出來破斥」。可惜啊!眾生福報不足,慈航法師走得太早,當時無法在義理上澈底地對治印順謬論,導致之後的幾十年間佛教界內邪說橫流,禍及全球。

但這件事情並未就此結束,在六十年後,才由 平實導師繼續為文駁斥辨正,摧邪顯正。長達十多年之間,平實導師每一本駁斥印順邪說的書籍著作,出版的時候都一定第一時間寄給當時仍然耳聰目明的印順,期盼他能懺悔免除未來三塗果報;這種情況持續多年,一直到印順捨報,卻始終無一字回應。聽到這兒,相信螢幕前的菩薩們都能夠理解了,這種獅子身中蟲破壞 世尊正法的情況,自古至今、乃至未來都會不斷地出現;但是只要有大菩薩住世,就一定會出面復興正法,如同 世尊住世時,不斷地去辨正駁斥六師外道一般,佛與大菩薩們終究不會也不能安忍於正法被敗壞、眾生被誤導的惡業。

好,我們回來,大通智勝如來,坐道場破四魔,十劫之中佛法不現前,如果這種情況是諸佛的常法,為何 釋迦世尊自己不顯現如此的情境?又為何只有 大通如來才有如是的示現,而 世尊要重新回憶而開示當時的情況?對一般的佛弟子而言,如同太虛大師講得很明白,這不是眾生所能測度的;也就是太虛大師不能、也不願胡亂猜測,因為不是自己現證境界。這顯示了大師的風骨,會則說會,不會則說不會,於上地佛智不應牽強臆測而誤導眾生,簡單一句話就是「我不懂」,如此的作法才正是無愧於三寶。

要瞭解 大通如來之事,我們得先要知道佛法的修證有一層一層的次第;也就是菩提道上的每個位階都有個別的所應斷、所應證、所應轉,二乘法的四雙八輩以及菩薩的五十二個階位都有其實質的內容。例如,最初所實證的二乘初果,所斷是人見、我見,證人我空,轉依於五蘊空相,無我、無人、無一物,這不是說我知道一切皆空的道理,就可以說是證得須陀洹果,必須是有證有轉,證轉雙成就才能夠說為實證須陀洹果。又像是菩薩十住位證如幻觀,有其實際的內容,現前可證可得的現量差別次第,不是一個人說:「我覺得這個世界很虛幻啦!」就叫作證得如幻觀。這些實證的現量內容是唯證乃知,只有已經達到這個果位以上的菩薩們,彼此可以互相印證確認無誤。由於是自內證量乃知,若非親自證得彼果位,無論怎樣形容猜測,都沒有辦法了知那個證境。所以菩薩在判斷果位的時候,應該要請求與依止上地菩薩的指示和印證;尤其重要的是,必須妥善地遵守善知識對於後續增上法的教導,否則在達到念不退的大地菩薩位階,乃至於行不退的初地菩薩位階,在此之前,菩薩都有退失的可能性,不可不慎啊!

大通智勝如來坐道場後,十劫之中佛法不現前,這個問題在古時候就已經疑殺天下禪和子,即使是真實開悟的祖師,也少有人能回答這個 釋迦世尊所提出來的問題。克勤圜悟祖師也曾以這個題目,叫戰天下諸般善知識:「且說一說大通智勝佛十劫坐道場,佛法不現前的道理?」但最後只得到個寂寥,直是無人能置答。到了下一代 大慧宗杲祖師,還是用這個題目向天下善知識投石踢館,卻仍是無人能置一語。而到了今天,平實導師依舊是拿這個舊時的題目叫板全世界佛法阿僧。一千多年了,仍舊是無人能答,那些自稱為禪師家之輩,個個都在裝聾作啞,這是什麼原因呢?

今天時間的關係,我們就為大家介紹到這一邊。謝謝大家!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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