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詳細內容
第064集
由 正雯老師開示
各位觀眾菩薩大家好:阿彌陀佛!
今天「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重蹈燈下黑之琅琊閣」系列節目,我們想和大家再來談談「我見與邊執見」的主題,總共分五集來談。
為什麼會想再談到「我見與邊執見」的主題?是因為琅琊閣等人在網路上誹謗 平實導師的教導無法使人斷我見,只有斷邊執見中的常見;那有關於琅琊閣等人這樣的錯誤指控,在「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第121集與122集,我們已經作了說明以及回應,顯示學人在 平實導師正確的教導下,不僅可以斷我見,也可以斷常見,更能夠斷掉斷見,所以 平實導師才是真正可以讓學人雙斷我見與邊執見的大善知識。
但是,可能有些人對於「我見與邊執見」的定義是什麼,以及兩者之間的關係又是如何,還是不太清楚,所以某些觀念上可能還是會被琅琊閣等人所混淆,乃至被誤導退失,甚至謗法就太可惜了。所以我們今天繼續為大家作出說明,讓大家對於斷我見與邊執見的正確法義,能有更正確的瞭解以及生起簡擇慧。
在第一集中我們已經說明我見和邊執見的定義以及其中的異同,接下來我們要繼續說明斷我見與斷邊執見的關係,兩者必須互相檢驗,絕對不可分割,以此來證明真正斷我見一定也能斷盡邊執見,並且真正的斷盡邊執見也必定能夠斷我見。
根據《瑜伽師地論》卷58:【薩迦耶見者,於五取蘊心執增益,見我、我所,名薩迦耶見。】我們知道邊執見是以我見為基礎進一步增益而來,所以理論上似乎只要斷除我見,邊執見就隨之而斷了;但事實上卻不然,因為這樣依然不能夠成就真正斷盡邊執見的功德,依然我見與邊執見俱在。這是什麼原因呢?因為當有常見或斷見的偏執的時候,其實是依於這個「我」的見解,心中已經在分別執取「我」的後世是常或斷,顯然我見仍在;既然我見仍在,並且已經在分別下一世「我」還存不存在的問題,而這種偏執一向落於斷與常兩邊,就成為邊執見。因此,若不能真正斷盡邊執見的結果,必然是我見與邊執見俱在。
例如這一世被邪教導認為有一個大自在天常在,死後回歸到大自在天,所以他認為自己在後世皆可常時存在,所以有了常見。但如果在這一世有人跟他說大自在天是騙人的等等,那麼如果他相信了之後,認為沒有大自在天或是大自在天也無法常存,雖然此時暫時離開了這個常見,但就會認為我下一世不再有而落入斷見;或是另外再找一個他所認為真正的大自在天或其他可常存的五陰來替代,這樣還是落於常見。同樣的,斷見者就算因為有了新的熏習,認為自己下一世不會斷滅,那麼這位未斷我見的凡夫就又轉成常見了。
又譬如上一集提到的海市蜃樓,某甲看到海市蜃樓,打從心裡認為真的在空中或地面有這麼一座城樓,還進一步設想這些在空中或地面的城樓裡未來將會有人住著。可是一旦有某乙跟他說:「只有看到城樓,未來也不會有人住在裡面,哪有什麼人!」於是這個某甲再想想之後,就改認為「這城樓裡未來沒有人住在這裡」,那麼請問:這位某甲就算改變了原本未來「有人」的認知,但是不是還是一樣落入了有這個城樓未來「無人」的虛妄見解?因為所見的城樓無論未來有人也好、無人也罷,這城樓本身全都是幻影的緣故。也就是說,某甲無論他認為這城樓將會有人或沒有人,都是落於兩邊——譬如邊執見;而且都是依於認為空中或地面真的有一座城樓——譬如我見,但其實連城樓本身都是假有。
而且,其實海市蜃樓的這種現象,大多是發生在炎熱夏天時的沿海一帶或高溫的沙漠中,因光線透過不同密度的空氣層所產生的一種折射作用,於是使得遠方的景物等影像投射映現在空中或地面上;這種現象不過是由空氣、溫度、光線折射等因緣的暫現而有,變異不實。但這些邊執見就像牆頭草,總是會偏於一邊,而且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既然邊執見是根植於我見而生起,是與我見相連在一起的,所以要真正的斷除邊執見,真正的離於斷常兩邊,讓依「我」而生的妄見能真正斷除,必然要從其根本「我見」下手,也就是必然也要真正斷我見。而在沒有真正斷盡邊執見,僅只斷邊執見部分的結果,必定還是會落於斷或者常兩邊的其中一邊,只是有時落於斷見,有時落於常見,還是不離邊執見的範圍,因此也未真正斷我見。因此,從另一層面來說,當真正斷盡邊執見不落常斷、有無的結果,則必定也同時確定了五陰無我而斷我見。換句話說,一個真正斷盡邊執見的人,也必定同時斷了我見。
而淮河源說:【對我見觀察不當,造成對經典的誤讀。諸如提倡信第八識才能斷我見、才能解決阿羅漢不懼怕入涅槃的問題,這本身就是「我見」,更是對阿羅漢的誹謗。而蕭居士在其著作中反覆提倡這種說法,這是對於「我見」觀察不當導致。】(〈淮河源:略辨蕭平實居士在斷我見實修問題上的法義偏差〉,琅琊閣)在這裡我們要聲明的是:斷我見必須通過不落入邊執見的檢驗,才能真正斷我見;而邊執見也必須全部斷盡才能夠斷我見,兩者必須互相檢驗,不可分割。若只如琅琊閣一昧堅持他們所謂的「五陰無我」,卻不檢視是否落入邊執見的常見或斷見,則絕不可能真正斷我見證初果,更別說證阿羅漢果。
阿羅漢不懼怕入涅槃,是因為阿羅漢不會像琅琊閣等人這樣無知,不去探究五陰滅盡入了無餘涅槃以後是什麼;因為阿羅漢必定有智慧,能一再確認檢驗是否真斷我見,以及真斷盡邊執見,才能入無餘涅槃。阿羅漢絕不會認為入無餘涅槃是還有一絲一毫的五陰我存在,這樣絕對是未斷我見,同時也落於邊執見中的常見;而阿羅漢也絕不會認為入無餘涅槃,就只是完全無一絲一毫的五陰我存在的空無斷滅的涅槃,因為這樣也絕對同時落於邊執見中的斷見。因若是邊執見中的斷見未斷,則導致的結果必定是我見未能真正斷,必定入不了涅槃。而當 佛陀告訴阿羅漢說涅槃是真實、清涼,有一識滅不掉,也就是「齊識而還,不能過彼」的本識,就是本際;也就是《成唯識論》所說「無始時來界,一切法等依」(《成唯識論》卷3)的第八識常住法。阿羅漢依真正斷除我見與邊執見等的智慧,因此完全相信 佛陀所說涅槃有本際,於是不落入斷常二邊,乃至最後可以澈底滅盡五陰而入無餘涅槃。
如琅琊閣等人不承認有第八識常住法,則勢必落入邊執見的斷見中,也就是落入一切法空無所有的惡取空者,反而是對我見觀察不當,是對阿羅漢無知的誹謗,是對經典的誤讀,則必定未真斷我見。在諸經論中多記載有計執名相而隨相逐流之事,如《楞伽經》卷4說:「愚夫計著俗數名相,隨心流散。」或如《永嘉證道歌》所說:「分別名相不知休,入海算沙徒自困。」對於三乘菩提整體佛法義理不能信解,只在文字堆裡鑽,一定執著某些用語,我見更嚴重;甚至連菩薩的方便度眾而於世間說有五陰我的方便用語,也誹謗菩薩為未斷我見者,自身反墮入見取見中。
例如琅琊閣平凡世界,又名南伽他,誣謗正覺的蔡正禮老師,他說:【蔡正禮的我見,其實就是:【先】於五陰十八界【見我】,然後他又認為自己這個“我”是假的。有了【見我】,才會有後續的“認為我自己是假的”,結果依然是【見我】,所以,蔡正禮居士是未斷我見的凡夫,這是白紙黑字確鑿無疑的!】(〈正覺會蕭平實大弟子蔡正禮一段話,活脫脫證明其屬未斷我見之凡夫〉,琅琊閣)套用平凡世界的邏輯,這裡要請問平凡世界:「您所謂的『五陰無我』是不是斷滅見?」若您回答:不是;那你也是先有了「見我」,才會有後續的「認為我自己是無的」,結果依然是見我。若您回答:是;則剛好證明您所講的五陰無我正是斷滅見。所以,無論平凡世界回答是與不是,都只能證明平凡世界是未斷我見與邊執見的凡夫。
所以這只是平凡世界片面的強詞奪理,依前面我們所舉示的《成唯識論》所說:【愚夫所計實我實法都無所有,但隨妄情而施設故,說之為假。內識所變似我似法,雖有而非實我法性;然似彼現,故說為假。】(《成唯識論》卷1)在凡夫未值遇正法之前,都是執著五陰「我、法」為真實的,但因不信善知識,或被惡知識的邪見誤導、錯誤修行之後,而落入我見與邊執見中的常見或斷見。因此詳細教導眾生向來認為真實的五陰自己其實是虛假的,來破除眾生以五陰「我、法」為真實的邪謬妄執,才能真正幫助眾生斷我見;而為了避免眾生自以為斷我見,卻落入一切法空無的斷見,所以要教導眾生要實證另一個無五陰我性的真實我,祂是一切萬法出生與顯現的根本,才不會落入一切法空無的斷見;這樣的說法有什麼過失呢?因此,蔡正禮老師才是雙證五陰無我與如來藏真實我的善知識。
平凡世界又誹謗正覺的孫正德老師說:【依照佛法經典來說,世尊明確開示,五陰非我所,我中無陰,也就是說,像孫正德居士這樣,她在講開悟的人如何如何的時候,居然有“你的五陰”“我的五陰,我有五陰”這樣的見解,那就屬於“凡夫眾生虛妄著我”,也就是屬於我見未斷之人。故由孫正德居士這一段話,很明確地證明了她其實是我見未斷之人。既然是我見未斷之人,當然也就談不上開悟了。】(〈正覺會蕭平實大弟子孫正德居士這段話,徹底暴露其未斷我見之本質〉,琅琊閣)平凡世界落入凡夫妄想境界而說,其實是比較容易看出來的,因為他只是拼湊文字胡亂地對比經典,對於經典文字背後的真實義理完全無知。
《勝天王般若波羅蜜經》卷1所說:【不見我能修及所修法,無二無別,自性離故。】是指第八識的自性離能取和所取,故不見有我能修及所修法,但並非指第六識在開悟以後不能分別你我他的五陰;即使孫正德老師開悟後說「我的五陰」如何如何,並非代表就是未斷我見以及未開悟明心。如《大般涅槃經》卷10,佛陀說:【諸善男子!自修其心,慎莫放逸。我今背疾,舉體皆痛,我今欲臥,如彼小兒及常患者。】世尊也說「我今背疾,舉體皆痛」,世尊不就在說「我的五陰中的色陰有病痛」,如果不說「我」的背痛,難道要說「無我」背痛才是斷我見?難道要說「無我」背痛才是開悟明心的人能說的話?若 世尊說「無我」背痛,請問弟子們有誰聽得懂是「誰」在背痛嗎?
在經典中,諸佛不僅已經斷我見,又開悟明心,乃至已是福慧圓滿的大覺者,也常自稱「我」如何如何;當對世間人自稱「我」時,當然是指向自己的五陰代表我,總不會是指別人吧!難道諸佛說「我」代表我的五陰時,也未斷我見,也未開悟明心?又如《長阿含經》卷1說:【我今釋迦文,坐於鉢多樹。如來十力尊,斷滅諸結使。】當 釋迦牟尼佛說「我成佛了」時,豈不成世間最大的我見了?如果平凡世界認為上述的經典中,舉例說有我只是「隨順眾生的說法」,那為何當正覺親教師們依理所說的五陰以及我的關係時,就不是隨順眾生而說了?就變成落於我見了?如果平凡世界強調:「一個人在描述開悟證果的人如何如何的時候,如果他描述正確,那麼這種境界描述語言之含義中,是不會包含我見的意思的,是不會包含我人眾生相的。」那我們倒要請問平凡世界:阿含聖教中多有證得解脫果的聖者自證說:「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作,自知不受後有。」如此,這些聖者是不是有我相?因為他們「自己」作證認為「我」這一生可以到盡頭而不受後有;難道就因為阿羅漢有這樣的說法,就要誣謗阿羅漢們連我見都未斷嗎?
再者,成就最究竟解脫果(也就是佛果)的 世尊,在描述真正解脫的境界時,不也舉示「常、樂、我、淨」嗎?如果按照平凡世界的邏輯,則 世尊所說的常樂我淨中有「我」字,必定也是計我,但事實顯然恰恰相反。又如《俱舍論》卷19說:【應知顛倒總有四種:一、於無常執常顛倒,二、於諸苦執樂顛倒,三、於不淨執淨顛倒,四、於無我執我顛倒。】論中所說「常樂我淨」中的「我」甚至是得大自在,而且還說我是真的主宰、是眾法所依,難道論中所說的「我德」在平凡世界的眼中,應該就是活脫脫的「我見」?但事實顯然恰恰相反。
因此,請平凡世界說明「常樂我淨」的「我」是怎麼回事?是否 佛所說「常樂我淨」的「我」,是在計度有「我」性,還是在說有一個真實的性不變異的「我」?如果承認確實有一個真我與五陰同時同處和合運作,那五陰不就正是假我,豈能因為如理去分辨「我」有真假而說這是「我見」?而這些論及「我」的聖教,不都是在舉示修學佛法的證量嗎?這些總不是隨順眾生而說「我」。所以琅琊閣如平凡世界等人,往往落於對語言文字的執著,無法如理解讀我見乃至三乘菩提的真實意涵,這不是真的有智慧的行者。
時間的關係,今天就說到這裡。感謝您的收看!
敬祝身心康泰、學法無礙!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