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心態重要性——偏執名事相難證菩提(一)

第011集
由 正嫺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觀眾:阿彌陀佛!

現在所收看的是正覺教團為您準備的三乘菩提系列弘法節目,今天要介紹的是「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重蹈燈下黑之琅琊閣」(二)。

上階段經過多位親教師在「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一)中,為了琅琊閣寫手所誤解的法義,從各種不同層面為他們解說佛法真實義理,其實是秉承 平實導師仍抱持救護他們的慈悲心念,期盼他們能回頭、能懺悔。所以我們仍再錄製此系列影集,為其解說他們墮處之過患,拔除邪見免入魔障;藉此說明,也讓有心學佛、仍有疑慮的初機學人詳加明白。這幾集我們要談論的是「學法心態的重要性」,以下談論「琅琊閣寫手」就簡稱「琅者」。

從〈琅琊隨筆: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此文開頭之標題,即可知道琅者們對真實義佛法之修道,不能如實理解。為何這樣說呢?佛來人間弘法,不外顯示佛菩提道之究竟圓滿,示現能以人身實證究竟成滿菩提道業。而弘法所說的經律論典,就是讓可以修證的菩薩,在修學過程需一一簡擇具足哪些條件、福德,哪些定力、加行,這些知見若不具足了知,則稱不上「具足正見」的佛道修行者。而這樣修學至少需三大阿僧祇劫,這些正見需要具有實證的善知識,才能有能力弘傳教化。會來弘傳教導的善知識,一定具有真實的體驗與實證內涵,會鋪陳說明如何成就佛道次第;在成佛之前,菩薩也是發願再來世間救護教導眾生之悲願。既然是自願亦是發願,無需「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只要是具有菩薩種性、具有真實之實質證量,對於喜樂聽聞大乘法義的修學者,必會有緣相逢來跟隨依止學習。如今正覺同修會的形成、成立就是這樣子來的。

佛陀於印度弘法,當時情況是外道充斥,也是印度教盛行為主流,佛陀當時既然選擇印度為主要度化域所,必有當時因緣成熟的一切有情眾。佛菩薩來人間弘化除了願力,也有因緣成熟的有情需被攝受。大乘佛法來人間傳授,絕對不會是此世間之唯一宗教;佛陀在世時,佛教不是唯一,現在末法也一定不是。這也顯示末法時期還有正法弘傳,代表有一大事因緣成熟的有緣眾聚會,這時菩提道更顯得彌足珍貴。

琅者說:【「自依止」強調的是拒絕依賴他人,要自己深入經藏,深刻思維「法」的旨趣。】(〈琅琊隨筆(26):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琅琊閣。)假若依照琅者這樣自修方式,根本不需要佛菩薩發願來人間,成佛也不需要攝受佛國土,不需要傳授教導,單靠埋頭深耕,人人皆可自修成佛,這樣跟 佛所說的教理產生違背,單靠自我思惟、自我理解,是非對錯自行摸索;若沒有依止有修證的善知識指引,簡直是大海撈針,參個驢年馬月也不為過。正法是否可以得到究竟解脫的修行處,答案是:一定可以的,但是要依止善知識。事實上,早期的臺灣、大陸,佛教就是佛道不分,有放置經論典籍的佛寺院,也沒有任何僧眾出來指正錯誤法義、教學佛道次第,各唱各的調;直到 平實導師出現,才落實佛學的真正方向,故善知識的出現真的很重要,也是正見修道的關鍵。

這位琅者又說:【「依止善知識」是對「法」有正確理解的人,能引導學人圓滿完成清淨的修行,……經常拿著「佛陀教導我們依止善知識」的片面經證,告訴你蕭平實導師才是你應該「依止」的真善知識。他們省略不提的是 佛陀要求弟子,必須將他人的說法(包括自我標榜的證量)與經論的內容詳細比對,若不符合,當即捨棄。】(〈琅琊隨筆(26):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琅琊閣。)我們回答說:琅者探究法義,若是可以實證與體驗,跟 平實導師所說的法義與修行次第符合經教內容,也符合 世尊理脈的承傳,絕對不會批評正覺。若是你用六識論的觀點來拒絕依賴善知識,還要自己深入經藏,深刻思維「法」的旨趣。對於修行這條路是掛羊頭賣狗肉,僅研究文字名相、事相,說是可以證悟那是癡人說夢。對於沒有抉擇善知識能力的學人,當然要為其說明依止內容,以免謗法、謗賢聖不能來人間參學,若再詆毀則三塗輪轉難得人身;只要是明達智者都會這樣救護說明。

平實導師未曾標榜證量,只把修學過程如實語演述曾經經歷、體驗告訴求法弟子眾,在正覺學法的菩薩眾,都是求證真實法義的明眼人,知道實義法難求、難遇、難證,有人曾逛道場五十載,如今值遇焉有放過;若是因為 平實導師的如實語演述成為你的煩惱,要檢討的是自己六識論思維有過患,絕對不是有體驗的證悟者。越是有真實體驗的證悟者,說法更是小心謹慎,因為畏懼因果,深怕造口業,荼害他人的法身慧命。因為在現代網路科技發達的時代,錯說法義發傳網頁,想要滅除資料、資訊何等困難;只能等待未來人們漸忘才休止,這樣惡業果報才稍喘息。但是琅者們卻不知道因果的可怕,至今留言者、敲邊鼓的人,仍用輕蔑、嘲諷批評 平實導師所說的法義及捏造事相來流通,真是所謂逞一時之愚癡行。

琅者自舉經論說明:【記載佛陀般涅槃不久,有人詢問阿難尊者,佛陀不在世,比丘該依止何人的故事。……阿難回答:「婆羅門,我們不是沒有依從的,我們是有依從的,我們不依于人而依于法。」】(〈琅琊隨筆(26):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琅琊閣。)以上舉論的內容被琅者誤導解說成「以修禪定、修得神通作為僧團依止的真理,以及能夠遵循真理的人」。竟然以神通當依靠的真理,以上解說已經錯解「不依於人而依於法」的內涵;琅者又依六識論與 佛的八識論不同前提下,更是背離佛法次第修學,琅者迎合自己解釋就是「強調的是拒絕依賴他人,要自己深入經藏,深刻思維『法』的旨趣。」用此心態學法,產生自我托大過患,這種態度學法無論舉述任何經論,都會對於能教導的善知識錯誤認知,又將成佛之道所修學內涵誤解;外道、聲聞、菩薩道業混淆不清,自我感覺良好,也難怪真實佛法在人間弘傳,琅者這類人永難值遇善知識、難證悟。

除了放不下邪見與慢心,還好為人師指點批評。對與自己不同見解的修行人,是否願意放下偏執,平心靜氣去探討不同處;是否願意接受自己有不足地方能夠重新學習。若用六識論觀念理解經論,真的學不到佛所說的真實義,也聽不見善知識的實義音聲;只要是善知識說法,都會被他們自己邪見轉成煩惱業,造作口業。就像下列琅者又舉《長部》的《大般涅槃經》的〈第二誦品〉中,琅者自行翻譯解說:【其中,佛陀說:「阿難,比丘僧團還期待我說些什麼呢?我已經把法詳盡地宣說了出來,如來是沒有把法保留在自己拳頭之內的。阿難,有人可能會認為我支配著僧團或僧團依靠我,所以他會認為如來應該對比丘僧團囑咐一些東西。但是,如來根本沒有‘我支配著僧團’或‘僧團依靠我’這樣想,所以如來哪有東西囑咐比丘僧團呢?」】以上經論琅者解經後,再套上自己扭曲解說:【並不是蕭導師所說的,佛陀秘密隱覆地說有一個「密意」,只告訴有菩薩種姓的弟子。沒有「密意」,就不會有一個掌握秘密的特權階級,也不會有一個被秘密綁架的非特權階級。】(〈琅琊隨筆(26):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琅琊閣。)

以上琅者錯解佛說二乘解脫,又套上大乘解脫妄想混淆不清,對於佛法修證的方向偏執邪謬,真的是張冠李戴,嚴重扭曲 佛陀所說的法義序列。此段經論還原原意需從前段緣由開始說明,也就是 佛陀:【忽患激痛之痢病,幾乎近於絕命。……爾時,世尊依堅強精進,忍耐此病,以留彼壽命,於是,世尊病癒。】阿難為諸比丘請命,說:【但唯念:「世尊若任何遺教比丘眾,世尊應不入滅。」以聊慰我心。】於是 佛陀如下回答:【然者,阿難!諸比丘眾向我眺望何耶?阿難!我所說之法,於內於外悉無區別。阿難!如來所說之法,於弟子是無隱秘、握拳不教。阿難!若有如是思惟:「我引導比丘眾」或「比丘眾依怙於我」。然,阿難!對於比丘眾應何教言。阿難!如來不如是思惟:「我引導比丘眾」或「比丘眾依怙於我」。然,阿難!如來對於比丘眾以留何教言?又,阿難!我已老、衰耄矣!我之旅路將盡、年壽將滿,年齡已八十矣。阿難!猶如舊車輛之整修,尚依革紐相助,勉強而行。阿難!如是想,如來之身體亦復如是。阿難!當如來停止一切憶念,而入於滅受想三昧時,阿難!如來之身體,始為健全安隱。】(《長部經典》卷16)

其實將琅者解經與原文相比,就已經看出琅者「自我思惟經論下場」錯謬離譜。藉由琅者所舉例的《長部》的《大般涅槃經》中,佛陀告知阿難,如來「所說之法,於內於外悉無區別」。如來對於僧團弟子學習解脫是無隱祕不保留的,所以對僧團要如何教導言說呢?因為無私無隱祕地言教,除了教導解脫道,也讓僧團知有本際出生內外法之無差別,因此 如來說「我不會這樣思惟」;如何思惟呢?就是「如來我需引導比丘眾」或者「比丘眾需再依怙於我如來」。雖然 如來告諸比丘、阿難,祂的色衰、壽將滿,但是當知 如來停止一切憶念而入於滅受想三昧時,如來之身體,始為健全安隱。在這段經文所看到的是 佛陀的清楚明白慈悲言教真實義,而 平實導師和 佛陀一樣地將解脫法次第鋪陳外,也將內外心法同時無隱祕不保留地演述傳授。是否接受,就看這位領受者是何人?若是六識論外道,是看不見也分不清箇中蹊蹺;若是聲聞、緣覺比丘,可以安隱 佛陀的教導參究其中;若是通教菩薩,已能領受 佛陀的慈悲教化安心辦道;若是別教菩薩,則能神領莞爾 佛陀無隱密內外之法,續佛志業。

如今琅者因為對 平實導師偏執見,可以將舉例經教,用其截取半套法義,套上自己的曲解而意指 平實導師「支配僧團」,但是 佛說的是「引導僧團」的義理,內容意涵也不是琅者所說的重點。佛陀之精髓豈是六識論凡夫所能表意的,琅者目的只是想反對 導師所傳授真實如來藏妙法;平實導師於弟子是無隱祕、握拳不教,奈何琅者看不見,妄解臆想,這就是謗佛、謗法,當然也謗僧!

琅者又說:【正覺教團制度上功利階級,戒律上教條專制,法上教導學員漠視經教,獨尊蕭導師為 世尊的「代言人」。】(〈琅琊隨筆(26):誰是佛陀指定的「法主」?〉,琅琊閣。)因為一開始琅者對 平實導師的言行、說法已有邪思維的評斷:所以正覺教團制度建立,琅者就說如何功利;正覺教團戒律是依照 世尊經論教導的千佛大戒來傳授,琅者就說戒律教條如何專制;正覺教團對於佛法上教導,皆遵循 世尊的實義法道講述,琅者就說 平實導師於法上教導學員如何漠視經教,來詆毀妄說。以上都是琅者自我編排,想陰熾盛之業煩惱。若是有正見、有佛學基礎的學人,對於已證禪定又有道種智的善知識來人間傳法,願意把自己個人時間奉獻付出,為的就是讓學佛人能雨露均霑佛法甘露,讓學人法身能續佛志業,這樣如實教導應該敬重感佩才是啊!對於正見的學子來聽聞,如同清泉洗滌身心;對於邪見的學人,如同芒刺在背,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其實從社會角度來說,今天要評論一件事,也需要有評論此事的專業背景。例如,若要說此病毒疫情,出來呼籲說明也是要相關專家,此專家會根據實驗基礎或數據報告來雙向證明,行事嚴謹對諸有情負責解說:何者正確、為何正確,何者不正確、為何不正確。世間法都如是,對於佛法廣說貼文更應小心謹慎,佛法也是科學的,有實證、有體驗。如今已有實證者出來說明佛法(按:就是佛法專家),甚至分文不取,想教導真實學子如何實證的方法。琅者為何如此排斥駭怕?你可以選擇不學習,或者將你所悟處與 平實導師的不同處作說明;琅者無實證卻說實義證真的 平實導師法義說錯,這是哪門子的邏輯?佛法浩瀚如煙海,多數學人所知法理如芥子般微小,琅者本身都無所實證,舉的經論又錯誤曲解,也無知佛法大意,為何卻一味地反對有實證者之教授、評論,只因為跟你們深入經藏,深刻思維「法」的依據不同就反對嗎?佛法是用「思維」這樣「想」的嗎?沒有實證內涵的人是用什麼依據「深入經藏」?藥山禪師平常不許弟子看經,都說了想看經論,看穿牛皮先!懂麼!

以此篇來說,琅者舉經論用六識論思維來「想像」,就處處顯示出錯會 佛陀教理;若能用這樣修行,怎麼會古今證悟者少,外道卻漫山遍野呢?就算是 佛陀在世的當時印度,也不乏這樣的人;想學佛法,卻一味把自己推離佛法邊涯,琅者在批評之前能看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嗎?

今天就先說到這裡。謝謝收看!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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