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諸小智,方便說道

第108集
由 正益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這系列是「三乘菩提之法華經講義」,然後今天的題目是「為諸小智,方便說道」。

那我們來看經典中的這個偈頌:【若人小智深著愛欲,為此等故說於苦諦,眾生心喜得未曾有。佛說苦諦真實無異,若有眾生不知苦本,深著苦因不能暫捨,為是等故方便說道:諸苦所因貪欲為本,若滅貪欲無所依止,滅盡諸苦名第三諦。為滅諦故修行於道,離諸苦縛名得解脫。】(《妙法蓮華經》卷2)這是在說明四聖諦,因為有人根器他是屬於比較小,然後他所奢求的這個智慧,只要能夠解脫分段生死,然後不希望得到 如來廣大無量無邊的智慧;而且他對於三界有種種的繫縛貪求,這樣充滿了三界愛;所以,為了這樣的眾生,如來就說這苦聖諦。然後這苦聖諦的話,因為說中了眾生的心坎裡,這一類眾生他們心裡面就非常歡喜,他們就想要真正的能夠離開這些痛苦;然而他們並不完全知道,如來所說的這苦聖諦,實際上就是來自於真如,乃至於聖法。為什麼呢?因為苦聖諦從來不離於如、不異於如,沒有一個法可以離開真如的。因此,這一般的大眾、一般的聲聞學人,一開始修學的時候並不清楚;然而,他們會在證得阿羅漢之前,就會知道實際上諸法還有一個本際。不然他入涅槃以後,已經都沒有了五陰十八界的法,那他不就是斷滅了嗎?所以在他證涅槃前一定會知道,這樣的真實法就是真如,祂就是涅槃,祂是不可思議的境界。因為那要親證第八識,這第八識這樣的法是 如來所要宣揚的。

如果眾生不知道這苦的根本,為何會流轉生死?因此他在痛苦裡面,他沒有辦法來棄捨他所要的這苦的因,實際上他並不知道這就是苦的因。譬如說,三苦裡面的行苦,只要他這個意識心存在的當下,祂就是無常,祂就是一直在變異中;這些在運行的這樣過程中,本身就有行苦。只是這樣根器的眾生,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夠完全的體會,要等到 如來跟他們解釋,最後他們慢慢就瞭解到,這樣的諸法無我、諸行是無常的;然後願意知道說,在這三界無常法裡面沒有一個真實的我可說,這些行都是變異的、無常性的,這樣的行苦應該遠離而不應該貪著。

所以能夠離開色身的種種苦,這樣還不算是真正的,應該還要離開這意識心種種的這樣的,以此意識心為常、為安住、為安隱的種種想。因為意識心祂本身就是生滅的,所以從這意識心再去執取世間諸所有法;所以從能取的這個心識到所取的這樣諸法,以為我是我所,所以這樣就會一直纏縛下去。所以 如來就把這些說清楚,說應該斷除我見,不應該以三界任何一法作為我。然後這樣的諸苦所因,就是以貪愛這三界諸法,說要保持這個見聞覺知心不會滅;所以這樣的愛、取之後,就產生未來世的後有,不斷地生死輪迴。如果不再這樣執取三界的種種,就可以不用受到三界的束縛,可以將自己的這些諸法都滅了,在這過程中就等於是也是滅掉自己的苦因。最後苦的因都滅了,沒有後有的因,這樣的話就是屬於滅諦;然後依這樣的滅諦就應該來修行,要成就這個八正道種種;離這些苦的苦果,然後就不會受到纏縛,可以得到二乘的解脫。

然後,我們再看以大乘法來說,每一個聖諦——苦聖諦、集聖諦,然後滅聖諦、道聖諦——實際上都是大乘法的內涵,只是大乘法是用實相心來說明的,所以實相心就是真如心。二乘在作結集的時候,也把這個說出來,每一支聖諦(四聖諦每一支聖諦)都不離於如。對,那我們可以看看說,「不異於如」。那我們再繼續看,如來的壽量是什麼呢?因為大家不能理解,到底 如來也是像二乘人這樣來入滅嗎?或是沒有辦法信受 如來「大般涅槃」到底不是像二乘人一樣嗎?那就是不瞭解滅諦。真正的滅諦,不是世間以為的滅盡諸法,這樣叫作滅諦,滅諦是說這個心體本來寂滅。苦諦是說這個心體能夠將苦因的種子,在因緣際會的時候、成熟的時候,把它變成現行法,包括說,這個人要到哪一趣去流轉;三界六趣哪一個地方去流轉,這都是這苦諦成就的範圍。因為這個法、這個心體,可以成就染淨諸法。集諦——集聖諦也是一樣,當我們造作一切業的時候,這個心體就可以將這個業變成了業種——出生業種;這樣業種的話,就是未來要受的苦果。如果是善業,會有善業的種,那惡業就有惡業的種,然後未來世就會一一酬報。最後道諦也是,我們透過道諦不斷熏習,不管是三乘菩提哪一法,這些熏習也會成為種子;然後不斷地熏習改變、不斷地增上,最後就可以成就佛果。

好,那我們來看看 如來的壽量,是不是有的眾生以為的會入涅槃。如來說:【我實成佛已來無量無邊百千萬億那由他劫。】如來又說了:【譬如五百千萬億那由他阿僧祇三千大千世界,假使有人末為微塵,過於東方五百千萬億那由他阿僧祇國乃下一塵,如是東行,盡是微塵。】(《妙法蓮華經》卷5)這說明一下,就是說如果是這麼大一個世界——五百千萬億那由他阿僧祇的世界——把這麼大的世界,把它磨為微塵,然後開始將這微塵灑遍更廣闊的世界;這樣的每一個塵跟塵的距離,就是剛才的那個五百千萬億那由他阿僧祇國,就是阿僧祇三千大千世界。然後這樣最後終於把廣闊的這一個世界,然後這樣把塵最後都灑盡了;最後把這樣合起來的廣大世界,就是把這塵畫一直線都全部連起來,這樣世界非常大了;這樣一塵一劫,就是再把它磨為微塵,這樣一塵一劫,我成佛以來,復過於此百千萬億那由他阿僧祇劫。所以 如來成佛的時間,已經很久很久,已經沒有辦法思議了,所以要想說,如來沒有眾生以為的那個般涅槃;如來大般涅槃,實際上就在說這個心體無垢識的不可思議境界,不是離開這樣的真我以後,還要去找一個世界,然後或是找一個境界去安住。應當知道涅槃一切的境界,都是因這個心體而顯的;所以這就是實相心,眾生都應該來親證這個實相心。

那我們繼續說,「自從是來」,就是成佛以來這麼久。然後 釋迦牟尼佛是如何在世間教化呢?【我常在此娑婆世界說法教化,亦於餘處百千萬億那由他阿僧祇國導利眾生。】(《妙法蓮華經》卷5)所以 世尊是化無邊身,在許許多多的三千大千世界攝受眾生。所以不是說,因為這化現 釋迦牟尼佛示現要入涅槃,就消失了;實際上,世尊是常住不壞身,從來沒有消失的。因為我們說的是法身,法身是永遠一直存在的,法身也不是釋印順所以為的留下的法寶叫作身;不是!法身就是有種種的功德,這樣的無為法能有種種功德。這個法身實際上就是無垢識,就是經典所說的真如心體;只是說這個心體在眾生的因地中並沒有那麼清淨,到了佛地的時候就可以內外俱淨。就是說佛地的真如心體,是佛地真如,不可思議,一切的種子都不會再變異了;因為修學已經沒有辦法再超越了,所以種子再怎麼熏習也不會再增長,所以那時候已經不受熏習了,所以種子都固定。可是固定並不是就沒有流注功德,一樣可以流注種種的功德,只是這功德都已經圓滿了,這就是成佛。

我們相信每一位菩薩,也都應該繼續這樣的往前走,這才是 如來本懷。而不是說這四聖諦,是以二乘人說的四聖諦這樣來追求佛法,因為這樣子是二乘法,不是 佛陀的本懷;佛陀的本懷,是唯一佛乘,都是大家要成佛的。而且在這個菩薩階位的時候,自然會有個階段,會用親證的這個大乘實相心,來作四聖諦的觀行,所以這本來四聖諦就是大乘法;乃至於緣覺所說的這個緣起法,實際上也是大乘法。如來是因為證得緣起、證得十因緣,這樣來示現成佛的;所以不是二乘人以為的二乘的緣起法、十二緣起支,這樣的話沒有辦法來完全理解 如來的本懷。所以,我們今天這樣來講就可以知道,二乘法不論從聲聞的四聖諦、緣覺乘的這個緣起法,實際上都是歸回到唯一佛乘。這全部由 如來的闡釋說明,為了根器差別、為了顯示境界地的差別、為了修行法相上的差別,然後來示現從一法中說明有三種差別法,實際上法本無差別,是唯一佛乘。

至於密教,他們不能夠知道這個道理,他們從應成派中觀到自續派中觀,都堅持他們的中觀是對的;而實際上,他們都用意識心來作為主體,不論他們有沒有支持如來藏,他們對於阿賴耶識都幾乎是可以說是不信受的。就是談佛法的時候,他們也跟你談一談,實際上沒有辦法相信這個能儲存種子,然後本身還有無量無邊功德的心體;又很難相信這個心體是無為法,卻有這樣無漏的有為法功德。因此佛法是超過一切尋思境界的,唯有親證。應成派中觀認為應該只有六識;自續派中觀他們認為他們親證了這個如來藏,就只要把祂當作是明點,然後這明點就是在一個位置。甚至他們也是要依這個男女雙修,最後明點還會融化,所以他的菩提心還有紅色和白色,將這個淫穢法——男女交淫的不淨——把它當作是菩提心。他們實際上是在破壞佛法,所以凡是有志者不應該跟隨密宗(密教)的種種不清淨法而來破壞佛法;佛法不應該被破壞,因為佛法可以攝受無量無邊的眾生,讓大家得到真正的佛果。

好,我們繼續來看一段,《央掘魔羅經》說:【善知如來常恒不變。】所以如來是常恆不變易的,如來並不是像眾生以為的這涅槃就是不見了。然後又說:【當知善馭莊嚴法乘如如來藏,如來常恒寂靜不變廣宣世間,彼善男子說如來常恒不變如來之藏。】(《央掘魔羅經》卷4)所以,如來就是成佛的這個心體,每一位有情都有這個心體,祂永遠是常恆不變的,一切如來也都是如此。我們當然也證得這個心體,繼續往前,從真見道、相見道,然後聖位初地、二地、三地這樣一直走,終於有一天會達到十地滿心、等覺位、妙覺位,最後成佛。這樣看似很遙遠,但實際上它一定是一個歷程;有的菩薩修了很短的時間,甚至也只有很短的時劫,就有因緣遇到這個法,那我們真為他慶幸,希望他就努力地培植這些福德資糧,能夠護持正法這個是相當相當的可貴。

如來說有三件事情,如來是讚歎、是無上的:第一個是發菩提心,第二個是護持正法,第三個是如教修行。如來說,要說這樣的功德,如來說一劫也說不完;因為這樣就可以不斷地超劫精進。如來又說,如果有人他是護持正法,即使說只有須臾之間,這樣他的功德就已經超越了在淨土世界修行一大劫。須臾是多久呢?一天是三十個須臾,所以須臾大約是四十八分鐘。也就是說,一個人只要修學不到一個小時來護持正法,這樣的話,他就有種種的功德、種種不可思議的功德。但是佛法當然是要期勉一下大眾,就是說佛法還是以無所得心,我們護持正法以無所得的心,就想「護持正法是我的本分」,然後不是用護持正法來交換什麼利益;交換利益就變有所得,這樣佛道的進程也會變慢。

在這樣的歷程中,我們還要再期勉大家,就是說,到底這「我」和「無我」是怎樣呢?實際上一切諸佛,祂因為知道每一位眾生都有如來藏,所以就算是想要從如來藏找到無我性,當然沒有真實的我,也無法得到;因為一切眾生都是如此,在無我法中這無我的心體裡面,祂才是真正的我。所以無我法中有真我,這如來藏就是每一個眾生的我,只是祂從來不會、也沒有任何的執取,祂就是我。所以這樣的不可思議,我們總有一天一定可以讓許許多多的眾生,可以證悟開解這佛法。只要自己不要放棄佛道,自己堅定地繼續往前走,這樣的話,一定可以成就唯一佛乘。

我們再來看一段經文,《央掘魔羅經》卷2:【若說諸如來,世間第一常,是名為世間,最上恭敬戒。】這意思是說,如果要說如來的話,祂是超越世間的一切所說,祂真的是第一常恆不變之法;所以一個人能夠這樣的信受,這就是他應當持的最上恭敬戒。他應該謹守記住,不應當來輕易毀壞、來評論、來惡說、來誹謗如來藏。

好,我們今天就講到這裡。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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