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宅三車的度眾方便(五)

第098集
由 正墩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由佛教正覺同修會為各位準備的弘法節目,「三乘菩提之法華經講義」系列佛法講座。本系列單元是以 平實導師的著作法寶《法華經講義》為根據,在此為諸位菩薩講解《法華經》當中所記載有關 釋迦如來當時在說法四十九年,經歷三轉法輪,到了最後的時期,也就是 釋迦如來在人間示現入滅之前,為佛弟子宣說大乘佛法無上勝妙的圓教法義。

《法華經》〈譬喻品〉中 如來說:【「舍利弗!如彼長者,見諸子等安隱得出火宅,到無畏處;自惟財富無量,等以大車而賜諸子。如來亦復如是,為一切眾生之父,若見無量億千眾生,以佛教門出三界苦,怖畏險道,得涅槃樂。如來爾時便作是念:『我有無量無邊智慧、力、無畏等諸佛法藏,是諸眾生皆是我子,等與大乘,不令有人獨得滅度,皆以如來滅度而滅度之。』是諸眾生脫三界者,悉與諸佛禪定解脫等娛樂之具,皆是一相一種,聖所稱歎,能生淨妙第一之樂。舍利弗!如彼長者,初以三車誘引諸子,然後但與大車,寶物莊嚴、安隱第一,然彼長者無虛妄之咎。如來亦復如是無有虛妄,初說三乘引導眾生,然後但以大乘而度脫之。何以故?如來有無量智慧、力、無所畏諸法之藏,能與一切眾生大乘之法,但不盡能受。舍利弗!以是因緣,當知諸佛方便力故,於一佛乘分別說三。」】(《妙法蓮華經》卷2)

如來說完上一段話以後,接著又說:「舍利弗!如同那一位大富長者,看見他所有的孩子們已經平安而且保護得很好出離了火宅了,到達了宅外沒有令人有所畏懼的處所;然後大富長者自己思惟說,我自己的財富無量,多到沒有辦法計算,所以我就平等地對待我的所有的孩子們,都以大白牛車來賞賜給他們。就像是大富長者對待出離火宅的孩子們,如來對待眾生也是如此,如來是一切眾生的父親,如果看見了無量億千的眾生,就以佛的教門來使眾生出離三界生死之苦,出離種種恐怖畏懼的危險道路,而獲得不生不死的涅槃快樂。如來這個時候就是這樣子想:『我有無量無邊的智慧,我有十力、四無所畏等諸佛同有的法藏;但這一些眾生都是我的孩子,我就平等給他們可以獲得諸佛佛法寶藏的大乘法,不要讓所有的眾生之中有人獨得了滅度,卻有人不能夠獲得滅度,而是要全部的眾生都以如來的滅度來滅度他們。』而這一些眾生已經脫離了三界生死苦的時候,如來全部都給他們得到諸佛的禪定、解脫等種種娛樂法具,都是同樣究竟的一種法相,也是同樣一種法樂,是諸聖所稱歎的,能夠出生清淨微妙至高無上的法樂。舍利弗!就如同那位大富長者一樣,在火宅內,剛開始是以三車來誘導所有的孩子們,當所有孩子們都出離火宅之外,就全部平等地給他們大白牛車;而且每一輛大白牛車都以各種寶物加以莊嚴,並且都是很安全,保護得很好、沒有差錯的大車,然而即使所給的車子,是與在火宅之內剛開始誘引的時候所說的有所不同,這位大富長者仍然沒有虛妄的過失。如來也是像那位大富長者一樣沒有虛妄的過失,剛開始雖然為眾生說有聲聞乘、有辟支佛乘,也有大乘,但是等到大家都能夠出離三界生死以後,就純粹以同一種大乘來度化所有眾生脫離生死苦海。為什麼要這樣子作呢?因為如來有無量的智慧,有十力、四無所畏等等諸法的寶藏,能夠給與一切眾生大白牛車的大乘之法,只因為眾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在一開始便接受大白牛車。舍利弗!由於這樣的因緣,應當知道諸佛都是以方便善巧的力量的緣故,所以把一佛乘分開來說有三乘佛法。」

這段經文,如來所開示的意思就是說啊:其實本來沒有所謂的三乘菩提,三乘菩提是方便說;但在接引眾生的過程當中,由於眾生的心性根器,如果不施設方便來分別對眾生演說,而直接就演說大乘佛法,眾生是無法理解大乘佛法甚深的義理。況且,對於心性怯懦的聲聞種性者而言,聽聞佛道修行的時劫如此漫長,以及修行的過程要付出的努力是如此的辛苦,望而卻步,寧可入涅槃,也不願意修行菩薩道,這也是可想而知的。但各位有沒有想過,這些聲聞人,即便是定性聲聞的阿羅漢,也都是長年圍繞在 佛的座下聽 佛說法;既然都已經能出離三界生死,何以還不速速入無餘涅槃?這是說明已經從火宅逃出來了,得到了羊車者,還是有更勝妙的鹿車、大白牛車讓他可以繼續享用玩樂。所以 如來演說三乘菩提是很有縝密的次第安排規劃,而且在實際運作上是有作用的。但這樣施設三乘說法的目的,其實是要給大家獲得唯一佛乘究竟成佛的內涵;只是因為眾生一時無法瞭解,眾生也正在恐懼生死苦,所以要分成三乘來演說。但是教導而使眾生修學三乘菩提的目的,最後還是想要給眾生得到最勝妙、至高無上的唯一佛乘。所以,如同那位大富長者,看見他所有的孩子都已經安全了,已經在被隱覆之狀況之下出離了火宅而達到無所畏懼的地方,自己心裡就想:「我的財富無量,這一些孩子應當都獲得同樣最好的一部車子,那就是大白牛車。」

意思是說,眾生之父的 佛陀一定會有的心態:自己廣有資財,對於深陷三界火宅生死危險之中的所有的孩子們,先救他們的性命再說;無論什麼方式,只要他們覺得相信的方式,這就是依各自的種性差別,施設了三乘菩提。但等到大家都已經離開了火宅之後,會想要進一步而平等地送他們所有的小孩都有最好的禮物,那就是佛菩提道的大白牛車,這就是「如來為眾生之父」的心態。所以,眾生如果要向 世尊討價還價,沒有關係,先告訴他們:「你可以證初果。」眾生對初果不滿意,說要證阿羅漢果,如來就說:「就給你阿羅漢果。」為了玩耍羊車,就得要趕快出離火宅。有的對證阿羅漢果還不能滿足,就說要證得辟支佛果,要當緣覺;不但要有羊車,還要有鹿車。佛陀也答應,就給他鹿車、羊車。

有的眾生會說啊:「我無始劫以來跟眾生互相成為父母、師長、配偶、子女,一切有情無不是我的眷屬,我不捨他們,要利樂所有的人,所以我將來要成佛,要跟佛陀一樣。」佛陀不像其他所有宗教信仰的神,即便宣稱是萬能的神、宇宙的主宰,但因為這些神的境界,無論如何自稱其有如何的聖性,但理性去分析這些神,其實也都是只有在欲界的境界,很容易被發現還有煩惱存在,還會和其他人有諍鬥。而三乘菩提佛法實證是共證解脫煩惱,更何況圓滿一切世出世間智慧的 佛陀,莫說已經沒有貪瞋癡等種種煩惱現行,連一點習氣都不可能有。一旦聽說有人想要跟 佛陀一樣也想要成佛,更會歡喜有這樣大心的兒子,也願意像他一樣成為大富長者;只要救出火宅,佛陀佛菩提的大白牛車裡面什麼都有,全都送給他。

有人要羊車,有人要鹿車,有人要大白牛車,等他們都出離了火宅,就全部給大白牛車。前提很簡單,想要車子,都先離開火宅,到門外來;等全部到門外來,離開火宅,三車就全部送給他們。原只想要有羊車、鹿車的,後來給他大白牛車,這並沒有過失!因為大白牛車裡面就有羊車、鹿車,玩到不想玩再搬回大白牛車;等長大一些了,有能力玩大白牛車,就可以自己玩。平實導師所寫的《阿含正義》所引用的經文,以四阿含為基礎,包括了聲聞法及因緣法,所以就是要送給眾生羊車、鹿車;可是這一些羊車、鹿車,其實全都在大白牛車佛菩提法裡,大白牛車之中就同時已經具足羊車、鹿車。所以不想要大白牛車,只要羊車的眾生,還是一樣給他大白牛車。這就是 釋迦如來的心態。沒有吝法的如來,也就是沒有吝法的菩薩,但觀時節因緣而傳正法。

因此,對「無量億千眾生」,一樣是要給他們大白牛車。如來都以諸佛的教門,也就是諸佛的聖教及各種的法門,要使眾生「出三界苦」。眾生為了出三界苦,就趕快斷我見、斷我執。斷我見、斷我執已經斷了生死,出了火宅,但這還不能算是具足了知羊車,因為並不懂得「心解脫,時解脫、非時解脫,八背捨,四識住、七識住,三明六通大解脫」等等。等聽聞 佛陀說法,可以轉為眾生說法時,這些智慧已經具備了,才可以說他在玩羊車。

菩薩如果證悟了,卻躲在深山裡面不肯出來弘法,表示他那個大白牛車都沒有搭乘,佛陀度這樣的菩薩做什麼呢?度來沒有用嘛!所以菩薩要有大心,再怎麼樣辛苦也得要作菩薩。菩薩能出離火宅,然後告訴他般若、種智等等,菩薩就擁有很多東西可以玩,也就是有很多法可以為眾生演說,那他就表示是在玩大白牛車了。因此就會邀集親朋好友都上車來玩,因為菩薩得到大白牛車了,親朋好友有的要羊車,菩薩就給他羊車玩,有的要鹿車就給他鹿車玩。如來的想法是說:「我有無量無邊的智慧,我有十力、有四無所畏等諸佛所有的佛法寶藏,而這一些眾生都是我的孩子,我就平等給與一切眾生大乘法。」不會只給一個人得到能夠究竟滅度的大乘法,而是對所有的人都願意平等給與,所以 如來度眾的時候多多益善,並不會嫌多。

因為 如來「為一切眾生之父」,視一切眾生如子,所以要平等給與大眾:只要他有因緣可以得到就讓他得,他如果沒有因緣就不讓他得,完全看因緣。所以法華會上還一開始,有五千聲聞退席,佛陀也默然而不阻止,任由他們離開,因為他們的大法因緣還沒有成熟。但如來一定會想方設法讓眾生以如來的滅度來滅度,而不單以聲聞的滅度來滅度。

如來滅度跟二乘的滅度不同,二乘的滅度,是要把五陰十八界滅盡,只剩下本識如來藏獨存;而如來的滅度,則是現見五陰十八界滅盡後,成為已經度到生死的彼岸,可是無妨繼續世世留著五陰十八界,以方便善巧和大悲願力,斷盡思惑的現行與習氣種子,但仍然可以繼續受生於三界之中,永遠不中止廣度眾生,這就叫作「如來滅度」。如來要所有的眾生都可以滅度,因為這樣可以度過生死的彼岸;而且如來還要所有的眾生滅度時,所獲得的都是如來的滅度,而不只是二乘的滅度。所以,眾生能夠依三乘菩提而滅度時,就把二乘菩提的滅度引導進入大乘菩提中來滅度;當這些眾生已經脫離了三界生死,就全部給他們諸佛所有的禪定、解脫等等佛法寶藏中的娛樂之法,這是同樣的一相,叫作佛菩提相;是同樣一種法,叫作佛法。不單是聲聞法與辟支佛法,而是佛法函蓋了二乘法,這是三世一切聖者之所稱揚讚歎的,這就是無上勝妙的第一義諦。而這樣的第一義諦,能夠出生最清淨、最微妙的第一無上的法樂。

在正覺弘法之前,大家分不清三乘菩提的智慧修證的差別,都錯以為菩薩修行就是四聖諦、八正道、十二因緣。如果看到有人演說真如、佛性、如來藏妙法,就誹謗說是外道法;更不必提證悟佛菩提如來藏以後應該修學更深入的法。所以,以前佛教界中的行者並沒有什麼勝妙之樂,有相似像法的看似淨妙之樂。而「淨妙第一之樂」,是要從佛菩提中生。阿羅漢的法只是羊車,最多只是緣覺的鹿車,不是「能生淨妙第一之樂」。但是,菩薩有了佛菩提以後隨意說法,三乘皆通,當然就「能生淨妙第一之樂」。諸佛的存心就在此,就是希望眾生同樣都能夠得到這一些法樂。這一些大乘法「能生淨妙第一之樂」,世間無有一切賢聖能夠超越,因為三乘聖人之中,就是菩薩乘的智慧最勝妙。

就如同大富長者,是以羊車、鹿車以及大白牛車,來誘導這些孩子趕快出離火宅。一旦都出離了火宅之後,就平等給他們大白牛車,並且都平等地用種種寶物加以莊嚴,而且每一輛大白牛車都是安隱堅固而且速疾。這大富長者先應允小孩要給的羊車、鹿車,這時候對所有的小孩全部給大白牛車,這樣也沒有虛妄的過失,因為在每一輛大白牛車中,都已經安置了鹿車與羊車。如來接引眾生得度也像是這樣子,剛開始初轉法輪時說有羊車聲聞法,大家努力修學趕快出離火宅,出離火宅後就教給他們更多聲聞解脫的法義;然後也教導說有鹿車,比聲聞法更勝妙的因緣法可以學,但是先斷我見、斷我執再說。在大家能夠出離了三界火宅之後,就告訴他們十因緣、十二因緣,乃至把十二因緣不斷地加以增說之後,最後一樣都給他們大白牛車,因為大白牛車裡面就已經有了鹿車。所以,雖然剛開始說有三種車——有三乘菩提,來引導眾生,也是不得不然,因為如果你一開始就說有成佛,但需要三大阿僧祇劫,大家聽了可都不信。

就像二十年前,平實導師開始弘法,說可以明心證悟如來藏,大家不信!等到有許多人證明真的可以證悟如來藏,佛教界才開始相信。因為有許多人可以出來證明:「《般若經》中說的真如確實可以實證,第八識如來藏真的存在。」可是畢竟這是五濁惡世的末法時期,即便如此,佛教界大部分人還是不肯信。因此善知識才會考慮再施設其他的方便來使眾生相信,於是 平實導師才會用方廣唯識的經典來證明,所證真如無分別智經得起最嚴密的勘驗;也得將禪宗的公案的證悟智慧顯示出來,這的確是可與禪門祖師的實證相印證。然後為了接引執迷於密宗神化異相的人,也要講真假密宗的內涵;對於堅持阿含解脫道才是唯一乘教的人,也要將阿含真實的正義令世人理解。

但是,實際上我們想要給眾生的,並不是二乘法,而是大乘法。眾生並不能瞭解菩薩的想法,有許多智慧,我們是要給眾生,我們也能夠給一切眾生大乘之法,我們一直遵照 如來的開示在作。可是,眾生「但不盡能受」,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那個福德、智慧可以接受,所以你要給眾生大乘佛法時,還得要分層次,前後分開來說。要分等級:對這個層次、等級可以證悟的人,你就給他證悟;這個層次、等級不能夠證悟的人,就只給熏習。另一個層次的人呢,你就只給他斷我見再說。可是,這個大乘之法,他們不能盡受,依舊不是所有眾生能夠接受、能夠奉行,然後 佛陀作了一個總結:「舍利弗!由於這樣的因緣,你應當知道,諸佛都是以方便善巧力量的緣故,把唯一佛乘分別為三乘來為眾生宣說。」

由於時間的關係,這一集的解說到此。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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