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實相——第八識如來藏「本來性」略說

第005集
由 正昌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正覺教團的弘法節目,在此先問候大家:少病少惱否?色身康泰否?道業精進否?目前我們正在演述的單元是「三乘菩提之法華經講義」。

我們在上兩集為大家略說,平實導師在《法華經講義》中開示的第八識如來藏「金剛性」,接下來,我們繼續恭聞 平實導師關於第八識如來藏「本來性」的開示。正因為這個「本來性」,所以說每個有情的第八識如來藏都是「唯我獨尊」的。《法華經講義》(一):【那麼,第三個理由說祂為妙法,因為祂法爾而有,沒有辦法推論說,祂是怎麼存在的,也沒有辦法追究到祂何時出生。莫說阿羅漢三明六通以後可以現觀到以前八萬大劫,即使諸佛完全沒有限制的宿住隨念智力的功德,也無法推究出如來藏是什麼時候出生的。諸佛的宿住隨念智力是沒有限制的,一樣是永遠推究不出來。】(《法華經講義》第一輯,正智出版社,頁10。)

上述 平實導師的開示,第一個意涵是:第八識如來藏具備法爾而有的「本來性」,所以祂是本來就在的法,不是被出生的法。這就是說,第八識如來藏是本來自己就在的,不是 龍樹菩薩在《中論》裡所破斥的「自生、他生、共生、無因生」的緣起生滅法,所以第八識如來藏是一切法出生的根本因,因為祂具備了法爾而有的本來性。

第二個意涵是:第八識如來藏的「本來性」,並不是一種玄想或推論,而是可以被親證的真實法性。例如 平實導師舉出佛地完全沒有限制的宿住隨念智力來證明。因此,若是有受持六識邪論的人,他們被自己的慢心及無明所障礙的緣故,對於經論中佛菩薩所說,第八識如來藏具備法爾而有的「本來性」這個八識論正見不肯信受,反而誤導眾生說這是一種「創見」,使得眾生心生懷疑乃至不肯信受,不信的結果就是領受無窮的生死輪迴痛苦,永遠不得解脫。

例如某六識論的導師使用喇嘛教應成派中觀的不死矯亂的辯論方法,以學術的名義來包裝,否定了自己一生所無法實證的第八識如來藏,這不僅使得追隨他學法的人,因此不肯信受有第八識真實常住的八識正論;還使得他的隨學者,在無法回應 平實導師的提問下,妄想要用誣告的方式逼迫 平實導師屈服。師徒共同造下了毀破眾生對於八識正論信心的謗法大惡業,以及破壞實證第八識真心的賢聖僧的謗僧大惡業;在造下了如是謗法、謗僧的大惡業下,這位六識論的導師又妄說:地獄是聖人所施設的方便。

由於這個妄說的邪見,使得他的隨學者無懼於未來長劫的三惡道果報,而不肯正視這位六識論導師捨壽前長時昏迷及捨報前的驚恐相狀,正是墮落三惡道的徵兆。這也導致了這位六識論導師的隨學者,在今世尚未捨報前,本來有因緣改變未來世的三惡道果報,從定業變成不定業,但卻因為這個邪見存在的緣故,使得懺悔滅罪的因緣不足,所以說這類人真是令人憐愍的無明之人啊!所以由此來說,六識論邪見及其隨學者用六識論邪見來誤導眾生,不僅會使得眾生心生懷疑,因此而不肯信受八識論正見;又害得自己被六識論邪見所迷惑以後,造下了謗三寶的大惡業卻不思懺悔改過來滅罪,其結果就是不得不去領受未來世長劫的三惡道的輪迴痛苦而不得解脫。

話說回來,這類依六識論邪見來造惡的人,所領受的未來世長劫三惡道果報,還是依於六識論造惡者本身他的第八識真心法爾而有的「本來性」為因,使得六識論的造惡者不得不去領受未來長劫的三惡道果報。這其中的道理,就如《占察善惡業報經義疏》卷2中所說:【計彼是實,則以為有,境非有也;計彼是虗,則以為無,境非無也。譬如同在一處,天見瑠璃、魚見窟宅、人見清水、鬼見膿血炭火,離彼四類有情心想,何嘗別有法相可得?】這就是說,有一類無明愚癡之人,他們以為有情的生活環境,可以隨著第六意識覺知心的認知有或無,生活環境就會隨著存在或是消失。例如,提出及信受地獄是聖人施設邪見的人,他們都認為只要相信「地獄是聖人施設的邪見」,心中不要存有地獄是真實存在的想法,地獄就不存在了。這就如同沙漠中的駝鳥一樣,碰到危險就把頭埋入沙中,就以為危險不存在一樣,其實都是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的想法。實際上欲界有情的生活環境,並不會隨著有情的認知有或無而因此存在或消失,只會隨著有情的福德業力的不同而存在或敗壞。所以眾生見到同一個生活環境,天人所看見的是琉璃,魚類所見的卻是窟宅,鬼道眾生所見的卻是膿血、炭火,人們看到的卻是清水。明明是同一個環境,為何四類眾生所見卻有四種的不同?

從《成唯識論》等相關的經論中,我們可以找到其中的道理,在《成唯識論俗詮》卷7中說到:【謂四類有情,能緣之識各別;所變相分,亦相違故。即天見寶嚴地、魚龍見窟宅、人見清冷水、鬼見膿河猛火。所言相者:非徧計相,但是相分之相。由四有情先業之力,共於一處各變相分不同,故名相違識相。所言智者:即是十地菩薩能緣之智。智能了彼四類有情,各自業識所變相分不同,更無心外差別四境。】

上述論中說明,因為有情的福德業力不同的緣故,所以見到的生活環境相分也就不相同。但是往往有人錯解論中的義理,把「謂四類有情,能緣之識各別;所變相分,亦相違故」,誤會成是四類眾生所看見的生活環境相分,都是隨著第六意識覺知心的認知來改變的,因此才會有六識論者主張說「地獄是聖人施設」的這樣的邪見。但其實這是完全誤會一場,因為「四類有情,能緣之識各別;所變相分,亦相違故」,這句的論文道理說的是,四類有情的能緣的七轉識心,緣於同一個環境,因為福德業力的不同,所以從各自的第八識真心變現出不同的境界相分,使得四類有情分別來領納受用其中的境界。但是有情所見的相分由第八識真心所變現的這個一心的道理,並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備的智慧,只有十地菩薩才能說必定具有這個能緣之智;十地菩薩也都以這樣的智慧,能了知四類有情各自業識所變現的不同相分,所以十地菩薩都不會認為有第八識真心以外的差別四境可得。但這不是說沒有山河大地等人間的現象界環境存在,而是在山河大地等現象界環境存在的當下,十地菩薩能夠現見這山河大地的相分,都是從第八識真心所變現出來的。只是這個第八識真心能夠變現出有情受用相分的功德,能被十地菩薩來現見運用的能緣之智,還是從第八識真如心具備法爾而有的「本來性」為體,才能夠成就論中所說十地菩薩的能緣之智。

接下來,我們繼續恭聞 平實導師開示第八識真心既然具有法爾而有的「本來性」,那麼找到祂的人要如何證明這一點呢?《法華經講義》(一):【如果是被生的法,都是會有出生的時間,就不會是妙法。因為十方三世所有法界之中有一個定量,就是這四個字:有生必滅。凡是有出生過的法,將來一定會壞滅——有生就沒有辦法避免壞滅。而這個如來藏心是法爾而有,本來就有的,沒有出生的時候;既然不曾有出生的時候,祂就不會有壞滅的時候了。

諸位以前一定也聽人家講過《六祖壇經》,六祖說:將滅止生的法,不是佛菩提。這是在說明二乘道的法都是將滅止生,用聲聞解脫道來滅掉自己,來停止後世的五陰再出生。然後六祖提出來說,佛法是本來不生,不是生了以後把它滅掉而永遠不再生。因為那是生滅法,然而佛菩提是本來不生,本來不生就不必有滅,永恆常住,這才是真正的佛法。那麼,如果修學解脫道時說,要把自己十八界滅盡了,「後有永盡」,「不受後有」,那是把現象界中的蘊處界滅壞而不再去受生,所以不受後有,那就是滅了;滅了以後,未來世不再有五陰十八界出生,這叫作「將滅止生」,是用一個究竟滅的法來停止未來世的自己再出生,那不是本來不生。真實佛法所證的標的是本來就不生的,才是妙法,才是真正的佛法。

那麼從聖教量來說,也說祂法爾而有。而證得如來藏這個真如心的人,不論是誰,下自七住位菩薩,往上攀升到十住、十行、十迴向、十地,等覺、妙覺乃至諸佛,都無法證明真如心如來藏曾經出生過,因為法爾而有。不曾有生,所以就永遠無滅;不生不滅,才能成就中道義。既然是不生也不滅,所以祂能稱之為「妙法」。法界中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法具有這種勝妙性,所以說妙法無二,不可能有二種。因此 世尊降生時說「唯我獨尊」,所以第八識真如心就是「妙法」。如來藏真如心是萬法的根源,沒有任何法可以跟祂互相匹敵,其他的所有諸法都沒有辦法跟祂相提並論。】(《法華經講義》第一輯,正智出版社,頁10–11。)

上述 平實導師的這段開示,其中的第一個意涵就是:第八識真如心不是生滅法,祂是不生不滅的「妙法」。這分成兩個部分來作說明,一個是生滅法的部分,另外一個是不生法。關於第一個生滅法的部分,平實導師開示說:「如果是被生的法,都是會有出生的時間,就不會是妙法。因為十方三世所有法界之中有一個定量,就是這四個字:有生必滅。凡是有出生過的法,將來一定會壞滅——有生就沒有辦法避免壞滅。而這個如來藏心是法爾而有,本來就有的,沒有出生的時候;既然不曾有出生的時候,祂就不會有壞滅的時候了。」這是從一切法都是緣起生滅的無常性,證明緣起無常的一切法背後的根本因——第八識真如心,祂的體性就必定具備本來不生的「本來性」,所以一切法才能夠依止於第八識真如心,不斷地在緣具足的情況下去出生了,緣散壞時就壞滅了;如是不斷地生生滅滅卻不會落入斷滅空無之中。所以,我們就可以看到緣起無常的一切法,都是會有出生的時間,也沒有辦法避免壞滅,成為了十方三世所有法界中的一個定量。這就是 平實導師所開示的「凡是有出生過的法,將來一定會壞滅——有生就沒有辦法避免壞滅」。

所以,若是任何一個法可以找到祂何時出生,那麼這一個法就是「有生必滅」的緣起無常法,就不會是具有本來不生的「本來性」的真實常住法。因此當菩薩實證了第八識真如心以後,必定可以現觀祂具有本來不生的「本來性」;所以菩薩可以心得決定而無絲毫懷疑。而這個實證轉依成功的菩薩,就會反過來證明 平實導師所說:「這個如來藏心是法爾而有,本來就有的,沒有出生的時候;既然不曾有出生的時候,祂就不會有壞滅的時候了。」完全是如實的開示。所以菩薩的所證是不是第八識真如心,從上述的道理中我們可以知道,凡是從「有生必滅」的緣起無常法中,找到背後那個本來不生的第八識真如心,並且能夠現觀祂的「本來性」而心得決定,這樣的菩薩才是真正找到第八識真如心的實義菩薩。所以,第八識真如心的實證與否,並不是如同某些人所錯誤認為的「自由心證」,而是能不能現觀祂的功德神用,以及現觀後是不是心得決定無疑而轉依成功來作證明的。

有關生滅法的部分還有第二個部分,就是二乘菩提並不就是佛菩提。因為二乘菩提的實證是「將滅止生」而得解脫,所以不是佛菩提中所說:依於本來不生,所以未來也不會壞滅的第八識真如心而證得四種涅槃。如同 平實導師所開示的:「六祖說:將滅止生的法,不是佛菩提。這是在說明二乘道的法都是將滅止生,用聲聞解脫道來滅掉自己,來停止後世的五陰再出生。」所以從六祖及 平實導師同樣都是一個說法,都是說二乘菩提是把自己滅掉以後永遠不再出生於三界而得解脫;這樣的解脫,是以滅掉五陰的自己而不再出生,所以是「將滅止生」而得解脫,這不是佛菩提中所說依不生不滅的第八識真如心而證得四種涅槃的解脫。由三乘菩提所得的解脫不完全相同可知,二乘阿羅漢並不是佛,因為二乘羅漢只有有餘、無餘涅槃的實證,缺少七住位的本來自性清淨涅槃,以及成佛時才能成就的無住處涅槃的實證。

關於第二個不生法的部分,第一個部分 平實導師開示說:「六祖提出來說,佛法是本來不生,不是生了以後把祂滅掉而永遠不再生。因為那是生滅法,然而佛菩提是本來不生,本來不生就不必有滅,永恆常住,這才是真正的佛法。……真實佛法所證的標的是本來就不生的,才是妙法,才是真正的佛法。那麼從聖教量來說,也說祂法爾而有。而證得如來藏這個真如心的人,不論是誰,下自七住位菩薩,往上攀升到十住、十行、十迴向、十地,等覺、妙覺乃至諸佛,都無法證明真如心如來藏曾經出生過,因為法爾而有。不曾有生,所以就永遠無滅;不生不滅,才能成就中道義。既然是不生也不滅,所以祂能稱之為『妙法』。」六祖及 平實導師都說到,真實的佛法是佛菩提,佛菩提實證的標的是永恆常住的第八識真如心。因為親證這個第八識真如心的菩薩們,下至七住位的菩薩,往上至等覺、妙覺菩薩,乃至究竟佛地的諸佛,不論是誰都無法找到第八識真如心是何時出生的;所以第八識真如是本來不生的,本來不生未來就不會有滅。所以說祂是永恆常住的真實法,這才是真正的佛法。因此,若是有人用種種的妄想戲論的邪見,想要來否定有一個第八識真如心可以實證的八識論佛法,我們就可以說這樣的無明邪見之人,他們所學的其實是外道法,而不是真正的佛法,因為他們永遠都在找第八識真如心以外的另一個常住法,卻永遠都找不到他們想像中的常住法。所以說,他們都是外於第八識真如心,而妄想找到另外一個具有不生不滅常住的外道。

不生法的第二個部分是說:第八識真如心是無二妙法,所以祂是「唯我獨尊」。平實導師開示說:「法界中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法具有這種勝妙性,所以說妙法無二,不可能有二種。因此 世尊降生時說『唯我獨尊』,所以第八識真如心就是『妙法』。如來藏真如心是萬法的根源,沒有任何法可以跟祂互相匹敵,其他的所有諸法都沒有辦法跟祂相提並論。」這就是說,真正具有不生不滅本來性的常住法——第八識真如心,祂不僅是萬法出生的根源,同時也一定是其他一切法都無法跟祂相提並論的唯一無二的法,所以說第八識真如是「唯我獨尊」的妙法。因此 世尊降生時說「唯我獨尊」,說的正是這個每位有情都有的唯一無二「唯我獨尊」的妙法——第八識真如心。這個「唯我獨尊」的第八識真如心,祂才是具有本來不生的「本來性」的真實常住法,所以祂才是佛菩提所實證的「妙法」;以這樣的知見來學佛法,才是真正在學佛菩提,而不會落入二乘法或外道法中,卻誤以為自己在學佛法。

那今天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就先說到這裡。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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