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佛人應本於佛法正義修學

第130集
由 正融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正覺教團弘法節目。這一集我們要繼續來講「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重蹈燈下黑之琅琊閣」,正覺弘法是為了要開解廣大學佛人的正知見,而因此勢必要對於琅琊閣在網路上PO文的諸多謬見來加以回應。

在上一集的單元中,講到歷史上 鳩摩羅什以及 玄奘兩位法師,他們對於佛法在中國長遠的弘傳是有非常宏大的貢獻。今天我們要來看琅琊閣在網路PO文提出有關於佛經論真偽探討的方向,琅琊閣提出「必須要從佛教歷史的角度,來探討佛經論真偽和權威」,他們又提出「要懂梵文才不會錯解經文,不懂梵文就會錯解經文」的說法。雖然他們提出這兩個觀點,但是很顯然的我們可以看到,琅琊閣諸君們他們是完全不懂這兩個問題的關鍵點——都是必須要根基於「實證佛法」的立足點,才能夠究竟開解疑慮。也就是說,對於「要能夠辨別佛經論的真偽」必須是要根基於「實證佛法」的立足點,才有智慧力、才能夠辨別佛經論的真偽;同樣的,對於「要能夠正解佛經論」也必須要根基於「實證佛法」的立足點上,才能夠正解佛經論的意涵。因為,佛法三乘菩提的經典都是 釋迦牟尼佛「自心現量」的實證,所以學佛人想要能夠完全正確地瞭解佛教經典的意旨,「實證」就是唯一的方法。也就是說,唯有透過「實證佛法」,才有智慧力能夠正解佛經論,才有智慧力能夠辨別佛經論的真偽;若是不知不證佛法,當然無可避免地就會錯解、扭曲佛法的法義內涵。

接下來,我們就來看琅琊閣諸君對於《金剛經》以及《維摩詰經》當中的法義,是如何的錯解以及扭曲。琅琊閣提出說:《金剛經》有兩個漢譯本,而正覺只選擇以鳩摩羅什法師所翻譯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這個譯本來作宣講,又因為在這個譯本當中,鳩摩羅什法師所翻譯的「一合相」,在原梵文中並沒有「相」這個字;而玄奘菩薩在《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當中則是翻譯為「一合執」。琅琊閣就提出說:鳩摩羅什法師所翻譯的「相」這個字是中性的意涵,而玄奘法師選字更是忠於梵文原文的「執」這個意思,這是有明顯的負面的意涵。(〈《觀念篇》(6):不同人翻譯的佛經差異有多大?〉,琅琊閣)

首先,琅琊閣認為這兩者之間的義理完全是不相同的,其次他們認為正覺既不懂梵文,又不明白《金剛經》這句經文的義理,所以就會將不同經文裡面的「一合相」混為一談,做出錯謬的推論,造成對於理論和修行理解上的分歧。他們又更提出說:正覺「單看一本漢譯本就去隨意演繹推論經文義理是很危險的事情」。(〈《觀念篇》(6):不同人翻譯的佛經差異有多大?〉,琅琊閣)我們姑且不論琅琊閣諸君們所持的心態是如何,我們就先來看近代的思想家熊十力在他所著作《佛家名相通釋》的序文之中,清楚地表明:在中國若是有志於學佛的人應當要以漢譯經文為所本;又說:雖然漢譯本眾多陳列,但是要以鳩摩羅什和玄奘法師的譯本為考證取信的標準。熊十力又認為:如果說不經由這個路徑來學習而想要用廣博的學習梵語為能事,那麼你就乾脆專心於從事梵語的志業,千萬不要輕易的說你懂得佛學;他又說:【不悟佛學自是佛學、梵語自是梵語。】(《佛家名相通釋》,廣文書局有限公司,頁5-6。)這也就是說,若是你不能夠悟得佛法正義,那麼佛學自是佛學,梵語自是梵語;通俗一點地來講,其實講的就是「一是一,二是二,兩不相干的事情」。

當然他的這種說法是可以認同的,但是在這裡也必須要聲明的是:當熊十力在回歸傳統儒家六經之學之後,卻又錯誤地解讀 馬鳴菩薩所作《大乘起信論》中所說的「一心二門」的真實意涵,又更執持他所錯解的「體用不二」來建立宗義;那麼由此可見,他畢竟還是一位藉用「佛法名相」而作考據與邏輯思辨的學術研究者,並不是一位在佛法正義上的實證者。事實上,我們都知道學佛當然是要以實證佛法為首要。那麼我們回過頭來,我們再來看看琅琊閣諸君們,他們的那種說法是不是無明顛倒、高慢自大,卻又無端造作誹謗賢聖之事呢?

佛陀在《大寶積經》當中,對於修道箴言所作「四依、四不依」的開示:【依義不依語,依智不依識,依法不依人,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大寶積經》卷82)在這裡,佛已經非常清楚明白地教導我們,若有實證佛法的大善知識說法論義之時,一定是要遵循實相法為根本核心來作宣說。當然實相法就是三乘菩提的如來藏法,因此正覺大善知識講經說法,依實義菩薩所翻譯的經本來宣說「如來藏法」,請問有何過失?就如前面我們曾經舉出譯經者對於譯經會取直譯、意譯或者兼而有之的原則;而且因為古時候的排版印刷費用非常的昂貴,因此譯經者在經文的翻譯上面也是簡明扼要的,事實上實證佛法的大善知識必定是能夠秉宗通而說通無礙的;相對於那些不能實證佛法的人,反而就會錯誤地產生自以為是的——「郭公夏五、斷簡殘編、郢書燕說」的不正知見。所以說,如果你離開實義佛法不顧,而單單拘泥在文字的表義上面去執著,那你就是只能見秋毫之末而不能直見輿薪,這也就是所謂的捨本逐末的愚癡人啊!

接下來,我們就以琅琊閣所提出 鳩摩羅什法師與 玄奘法師翻譯的《金剛經》的兩個漢譯本的質疑的部分來作檢視。首先,先來看 鳩摩羅什法師翻譯的《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卷1的這一段經文是這麼說:【「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為微塵,於意云何?是微塵眾,寧為多不?」「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塵眾實有者,佛則不說是微塵眾。所以者何?佛說微塵眾,則非微塵眾,是名微塵眾。世尊!如來所說三千大千世界,則非世界,是名世界。何以故?若世界實有者,則是一合相;如來說一合相,則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須菩提!一合相者,則是不可說,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這是 鳩摩羅什法師所翻譯的經文內容。

其次,再來看 玄奘法師翻譯的這一段經文則是說;【「如來說三千大千世界,即非世界,故名三千大千世界。何以故?世尊!若世界是實有者,即為一合執,如來說一合執,即為非執,故名一合執。」佛言:「善現!此一合執,不可言說,不可戲論,然彼一切愚夫異生強執是法。」】(《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

對於《金剛經》的這兩個漢譯本,琅琊閣諸君們執著在「一合相」與「一合執」的譯文上有所差異,認為 玄奘法師的翻譯比較貼近梵文文字的事實,而質疑說正覺因為不懂梵文,而單以一本 鳩摩羅什法師所翻譯的漢譯本就隨意地來作經文的演繹。然而,我們看這兩個漢譯本的法義內涵並沒有相互排斥啊!因為在這一段經文之前,須菩提 (也就是善現)就曾經說:「那些微塵的無量數目,如果是真實有的話,佛就不說那是微塵無量數。為什麼呢?因為佛說微塵無量數,其實不是說微塵無量數,就是微塵無量數。」因此,須菩提就跟著 佛那樣再使了一遍這樣的機鋒說:「如來所說三千大千世界,就不是世界,這樣才能夠說是如來說的世界。為什麼這麼說呢?如果世界是真實有,那就是一合相;但是如來說的一合相,不是在說一合相,那才能叫作一合相。」也就是說,一切法都是「一合」之法。然而,一切法中能夠顯現出的種種事相,都是因為有阿賴耶識所執持,才能夠成就這「一合」之法。也就是說,「一合」的背後其實是有真實之理——第八識如來藏,或者稱為阿賴耶識;但是因為凡夫愚人不懂「一合」背後的真實道理,所以就會堅固執著於種種的表相而被淆混不明事理。

譬如,當我們在說佛法第一義時,「佛法第一義」並不是在指「言說」就是佛法第一義,也不是說「所說」就是佛法第一義,當然更不是說佛法第一義聖智妙樂的「言說本身」是佛法第一義,而是必須是依佛法第一義聖智妙樂言說「所入」才是佛法第一義。因此這個佛法第一真實的正義,其實是指實證佛法第一義智慧者自心覺悟所得,而不是凡夫愚人,在他所聽聞到佛法第一義的言說之後,而生起的妄想知覺的境界。絕對不是這樣的!

因此,佛又恐怕眾生仍舊會落在文字言說的種種表相上面產生執著,所以緊接著在後面進一步的作開示說:「須菩提!一合相者,則是不可說,但凡夫之人貪著其事。」這是 鳩摩羅什法師的這個譯文翻譯。那麼相對來看,玄奘法師的譯文翻譯則是:「善現!此一合執,不可言說、不可戲論,然彼一切愚夫異生強執是法。」所以我們從上面兩個譯本,經文中的真實義理的陳述來看,無論翻譯為「一合相」或者是「一合執」,都是沒有違背法義的實質。然而在其中最重要的,其實還是 世尊在告訴佛子們,必須要去實證種種文字言說表相背後的「一合」之理,然後你才能夠勝解佛經中所說的真實義理為什麼不可言說、不可戲論。

接著,我們再舉出琅琊閣諸君們所提出的質疑,琅琊閣提出《維摩詰經》有三個譯本,在〈弟子品〉中的一段經文,支謙法師翻譯為:「不以婬,為無罣礙。」鳩摩羅什法師翻譯為:「法離於相,無所緣故。」玄奘法師翻譯為:「法離貪著,無所緣故。」琅琊閣認為原梵文沒有「相」這個字,所以玄奘和支謙都是依照梵文原意翻譯為「貪著」或「婬」。(〈《觀念篇》(6):不同人翻譯的佛經差異有多大?〉,琅琊閣)那麼要請問琅琊閣,反過來說,諸君是不是在質疑 鳩摩羅什法師的翻譯有錯誤呢?

琅琊閣又質疑說:三個版本單看漢譯,讀起來感覺絕對不同,在這種情況之下,懂梵文和不懂梵文的人,哪一個的理解更為精準呢?(〈《觀念篇》(6):不同人翻譯的佛經差異有多大?〉,琅琊閣)那琅琊閣諸君們這是在質疑 平實導師以 鳩摩羅什法師翻譯的譯本宣講此經,是因為不懂梵文以致於無法精準理解經文義理嗎?在這裡我們又再次的看到他們違背了 佛在《大寶積經》當中,對於修道箴規所作的「四依、四不依」的開示。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因為對於什麼是佛法的真實義理?什麼是真正的成佛之道?琅琊閣諸君們一直都沒有回歸於實證的道理來探究,當然也就沒有理智的智慧抉擇力能夠簡擇,所以就會在佛法修學的道路上產生種種的障礙。

我們從歷史考據的記錄上來看,《維摩詰經》曾經有過七個漢譯本,但是在目前現存的就只有三個漢譯本,包括了:三國時期吳支謙所翻譯的《佛說維摩詰經》三卷,後秦 鳩摩羅什所翻譯的《維摩詰所說經》三卷,以及唐朝 玄奘所翻譯的《說無垢稱經》六卷。雖然琅琊閣他們指稱三位法師的譯文有所差別,然而事實上在《維摩詰經》〈弟子品〉的整段經文,都是從實相法義的層面來開示如來藏本來自在的清淨體性。

那我們就把這一段經文的前後句一併列出來看,大家就能夠理解經文所開示的宗旨,主要就是在顯示法義脈絡的完整性,前後貫通都不會有所扞格;而且實義菩薩在研讀經論的同時,就能夠隨聞入觀體究法義而有所本、不會錯解。好,我們就同時列出三位法師的譯文來看:支謙法師的譯本是:【斷如滅相,不以婬為,無罣礙。】(《佛說維摩詰經》卷1)鳩摩羅什法師的譯本是:【法常寂然,滅諸相故;法離於相,無所緣故。】(《維摩詰所說經》卷1)而 玄奘法師的譯本則是:【法常寂然,滅諸相故;法離貪著,無所緣故。】(《說無垢稱經》卷2)事實上,維摩詰大士在這段經文中的開示是說:「法」是常恆寂然的,同時也是離相——滅種種相的;「法」的本身沒有任何一相,是離於對一切法相的婬習貪著,也是對於六塵境界相一無所緣的。也就是說,這個真實法如來藏,祂是離見聞覺知,祂是無覆無記性的,祂不貪著自我,祂不執著自我,祂也不貪執於自己附屬的六、七識;反而是眾生的六、七識把祂執著住,抱著祂不放,抱著祂輪迴生死。因為如來藏本身並沒有任何相可說,祂也不緣六塵一切諸法,可是眾生卻是在六塵萬法當中不斷地攀緣、貪愛、執著。

平實導師在《維摩詰經講記》中也有開示說:如來藏也是有所緣的,只是祂所緣的是「無漏有為法」,不過這還得要等你確實明心開悟實證了第一義諦之後,也確實生起了智慧,才會清楚知道這句話的意涵。可是當有智慧生起之後的你,所緣的仍然是六塵萬法,然而如來藏祂對六塵萬法仍然是一無所緣。但是就在不攀緣的當中,你所需要的六塵萬法,如來藏祂從來就是如鏡體顯現影像一般的示現給你,讓你去了知,而祂自己卻從來都不加以了知,因此就說如來藏無所緣。

我們從《維摩詰經》的經文中所開示的真實意涵來看,就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那都是在講第八識如來藏的本來清淨性與功德性,都是在證明如來藏祂具有真實不壞的體性,也都是在證明祂常住本來涅槃中。所以《維摩詰經》是印證禪宗證悟明心的一部非常重要的經典,特別是在其中的〈弟子品〉以及〈菩薩品〉這兩品當中的義理,都能夠提出作為印證勘驗的依據。那我們就支謙法師所翻譯的「不以婬為,無罣礙」的譯文來看,若是從前後經文法義的陳述來理解,事實上也就是「法離婬為,無罣礙故」的義理,這個跟 鳩摩羅什法師所翻譯的「法離於相,無所緣故」以及 玄奘法師翻譯為「法離貪著,無所緣故」的義理表達,都是契合於「法」的真實義,而且也都能夠在法義義理上呈現出「法離言說、法離於戲論」的真實意涵。

因此從實義菩薩研讀翻譯經文的立場來說,必定是以法義宗旨為本,前後往復的檢視經文義理之後,自然就能夠融會文法句型而不致於執著文字相的分別而顧此失彼,進而斷句錯誤,甚或者是錯解扭曲法義的真實義理。所以我們在研讀經文的時候,應當是要以 佛所教導的「四依、四不依」的修道箴規奉行為主旨,而不是像琅琊閣諸君們僅僅是在取文字相上的執著而斷章取義以及執言害義,並且又刻意的忽視和錯解法義上的宗旨來誤導他人。

琅琊閣諸君們總是浸淫、拘泥、執著在文字的表相上面,也樂於被侷限在文字當中,因此終究不免自困愁城、作繭自縛,這就叫作捨本逐末、進而又籠罩學人的愚癡人,真是自誤誤他大矣!

好,今天我們就講到這裡。謝謝您的收看!

祝福您:色身康泰、學法無礙、早證菩提!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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