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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集
由 正墩老師開示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由佛教正覺同修會為各位準備的電視弘法節目——「三乘菩提之勝鬘經講記」系列。
我們延續上一集的內容,說明《勝鬘經》所說四種住地煩惱與無明住地煩惱相關的法義,我們提到的這位誤解《勝鬘經》五種住地的法師。其實《勝鬘經》中提出了兩類不同住地——四住地煩惱、無始無明住地時,就是在闡釋三乘菩提中大乘佛菩提道與聲聞菩提解脫道的差別。第一種是與心相應的煩惱,是剎那剎那都相應的;也就是說,解脫道要斷除的煩惱障─我見與我執─也就是見惑與思惑,這煩惱障的一切煩惱是剎那剎那地與眾生心相應的;即便有人進入了定中,甚至在悶絕昏迷,或者眠熟無夢時,這四種住地的煩惱都是剎那剎那相應的,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因為,煩惱障的我見與我執煩惱,不但有意識相應的斷續分別我見、我執與俱生的分別我見、我執,還有意根相應的相續我執。
比方說,在當你正在處於順心境而生起歡喜心時,其實這時意識心已經與所了別的六塵境界相應,因而相應了隨起的貪煩惱心所,這是欲界愛的住地煩惱;而若是突然又被打了一巴掌,心中的順心境瞬間轉成逆心境,因此馬上意識相應的這個逆心境,這也是欲界愛的住地煩惱,是意識心相應了所了別的六塵境界而起的瞋的煩惱心所;而在這過程當中,乃至在任何境界,只要是尚未斷除我見,不管是否有任何喜怒哀樂的心情出現,或者貪瞋癡慢疑等煩惱出現,一直也都有見一處住地煩惱相應。有情的眾生心就是這樣一直與一念無明的四種住地煩惱我見、我執剎那相應的。一念無明見惑、思惑的種子,其實只是因為大部分的情況,在平常或許因為沒有現行流注而讓煩惱生起來而已,但眾生心與這些煩惱的種子卻是每一剎那都相應的。所以說,繫縛生死的煩惱障—見惑、思惑種子—平常雖然沒有現行而未看見,但其實是剎那剎那都與意根、意識相應的。
然而,《勝鬘經》中所提到的第二類住地——無始無明住地,卻都從來不跟眾生心相應的。四種住地煩惱是我見、我執的煩惱,所以與一切未得證解脫的有情眾生心時時刻刻相應。但無始無明住地,卻不是蘊處界的人我執著上相應,而是與覺悟佛菩提相關,所以即便已經是阿羅漢斷了四種住地煩惱,都還沒有與無始無明住地相應過;直到迴小向大時,去探究如何才是能實證法界的實相,這時才與無始無明住地相應,但還未能打破它。在菩薩親證大乘佛菩提實相,見道明心時才打破無始無明;在悟後起修時,才開始漸斷這個障礙成佛的無始無明住地,而一直要到佛地時才能夠斷盡。
所以,這兩種住地性質是完全不同的:一個是剎那心剎那相應的,是每一剎那都跟心相應;而另一個是從來不與心相應,要到緣成熟了才會相應,所以說心不相應無始無明住地。既然這兩個住地的內容範圍相差如此之大,性質是完全相反的,怎麼會把這兩個說成是同一個呢?所以,這位法師的解釋是完全不合理的。從這位法師這一段主張當中,就可以知道這位法師的企圖,他處心積慮地要把三乘菩提根本摧毀,以粗淺的二乘菩提來取代勝妙廣大的大乘菩提。那這位法師所講的二乘菩提偏偏又是錯誤的,對學佛人是完全無助益。
接下來,這位法師對《勝鬘經》的解釋說:【煩惱有二種:(一)、住地,(二)、起。住地有四,從四住地生起的是起。起煩惱是心相應,心不相應的,名為無始無明住地。】(《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4。)起煩惱一旦生起,必定是和眾生的覺知心相應,只有上煩惱才是不和眾生的覺知心相應,除了悟後進修成佛之道的菩薩們。可是這位法師在這裡說「從四住地生起的是起。起煩惱是心相應,心不相應的,名為無始無明住地」,明明是有這個無始無明住地跟四住地無明兩種,起煩惱既是從四住地中生起,四住地又是剎那剎那的與心相應,為什麼這位法師卻又在前面說「無始無明住地就是四煩惱住地」呢?當這位法師在這幾句中說了與心相應或不相應時,已經自相矛盾,如何能夠自圓其說呢?
這位法師又接著說:【此無始無明住地,與四住地是同還是異?四住地,是心相應還是不相應?四住地,是住地,當然也是心不相應的。】(《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4。)這位法師的說法與經文的義理剛好顛倒。四住地無明既然是心相應,這位法師在這裡說心不相應,與他自己前面的說法再度自相矛盾。他在前面是將四住地與無始無明合而為一,可是這裡又顛倒過來說:【依本經所說,四住地而外,別有無始無明住地。】(《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4。)本經所說的是四住地以外,另外有個無始無明住地,可是這位法師在前面這幾句話中,為什麼說「無始無明住地就是四住地」呢?這讓任何人怎麼不錯亂呢?又如何能夠讀懂這位法師的書?或許就連這位法師本身都不知所云,讀的人當然只有茫然無知!
接著這位法師又說:【所以一般所說的五住煩惱,實以本經所說為本。在本經譯者——求那跋陀羅所譯的《楞伽經》(卷四)中,每說『四住地無明住地』。雖對校魏唐的《楞伽》譯本,只說四種熏習,四種地,或四種習。】(《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4。)但實際上《勝鬘經》的經文並不是這樣說的。經文中所說的五種住地無明,而《楞伽經》也是如此講;並且《勝鬘經》本段經文及下一段經文中,也都說有五種住地無明,不是只有四種,所以這位法師的說法是公然曲解。這位法師並不是如實依照佛法中的真義來註解,而是扭曲佛法的原意,為的就是附和他所主張的六識論外道邪見的立場。然而,多數人其實不容易信受被曲解的佛法,但這位法師會用一種煙幕彈方式來擾亂讀者,把一些複雜的觀念想法,用大量的不直接相關的文字堆砌,讀者因此跟隨他的文字繞來繞去,最後讀者也不知所云的迷糊了,只覺得讀不懂的文章,定是層次很高,因此才不能夠理解所說,再加上對於名氣響亮的權威,多數人也選擇附和相信,大多也不敢挑戰,於是也跟著崇拜這位法師。這個現象所透露背後的問題,除了一般人對佛法的認知是普遍的欠缺,尤其最重要的是大多數人學佛態度的問題,都是沒有以實證精神來修學佛法,只是被動的接受知識。因此,佛法對他而言,並沒有產生智慧的力量,沒有功德受用。所以對於善知識的簡擇,往往遺忘了應當以所說法要能夠真正符合 如來本懷、不違背經教為前提。
接著這位法師說:【但依本經及《瓔珞經》,四住地外,應別有無始無明住地。】(《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4。)從他這個說法中可以看出他是故意曲解經文的意涵,這位法師的意思是說:在這《勝鬘經》和《瓔珞經》中所說的四住地煩惱以外,還有無始無明住地;可是別的經典中都只說有四種住地,沒有提到無始無明住地。換句話說,其實這位法師是以他帶上有色眼鏡的偏執想法來看待這件事情,因為他的心中並不承認《勝鬘經》跟《瓔珞經》的說法,雖然這兩部經典的確是《大藏經》中所傳下來的經典,但面對這樣的證據,這位法師還有其他的手段來迴避,除了曲解經文,甚至他乾脆連根刨起,直接毀謗經典不是佛說,這就是他與他的追隨者的一貫手法。在這裡所呈現的狀況,也就是他一方面不承認四種住地以外,還別有無始無明住地的說法,而又用間接的暗示方法誤導讀者:無始無明住地的說法,只有在這二部經中才出現,是被特地編造出來的,別的經中只有說四種住地無明,在此以外並沒有無始無明住地的說法,真正佛法中實際上並沒有無始無明住地。但這說法是錯的!
這位法師註解《勝鬘經》的目的,並不是要以弘揚 如來聖教正法來利益眾生,而只是用他的邪執的偏見來貶抑及曲解《勝鬘經》;然後再配合他極力主張的大乘經典非佛說的觀念,那大家就不再信受《勝鬘經》了,這樣大乘佛菩提就會被壓抑,如來藏妙法就會被揚棄了。這位法師想要傳達給讀者的意思是:《勝鬘經》講得不好,實質的意圖是說,那個後人所編造的《勝鬘經》編造得不好,這位法師就是要在讀者心中種下這樣的印象。這位法師極力而一心要把《勝鬘經》加以貶抑,就像這位法師曲解而貶抑《楞伽經》一樣。
針對起煩惱與上煩惱的法義,這位法師的解釋是說:【所以依本經辨析,起煩惱有二:(一)是四住地所起的——恆沙上煩惱;(二)是無始無明住地所起的——過恆沙上煩惱。】(《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4。)他所說的還是說的不正確。明明說恆沙等數上煩惱是無始無明住地所起的,而不是四住地所起的煩惱,而且是心不相應的上煩惱是屬於無始無明,不是起煩惱。然而,這位法師卻刻意地顛倒與經文違背的說法,他的意思是說:恆沙等數上煩惱仍是四住地所起的,成佛之時既是要斷盡恆沙上煩惱,這些恆沙上煩惱其實是四住地煩惱。這也是他一貫相同的錯誤理路所衍生的錯誤觀念。他總是這樣說:只有解脫道,沒有外於解脫道之外的佛菩提道。所以證阿羅漢、證無餘涅槃要斷的障礙是煩惱障,證佛菩提成佛也和證阿羅漢都是一樣,只要滅除煩惱障。所以專修解脫道而不入涅槃,世世努力精修而把煩惱障的習氣種子斷盡,那就成佛了,沒有而且也不必另外再實修佛菩提。所以,當然他要刻意地把無始無明住地當作是等同於四種住地,當然要刻意地把上煩惱當作是起煩惱,也當然要刻意地把上煩惱當作是四種住地所起的煩惱。這就是這位法師的理論基礎,他就是這樣把《勝鬘經》的法義完全給扭曲掉。
《勝鬘經》中說的所有上煩惱,都是屬於無始無明住地生的,不是一念無明四住地所生的。凡是與四住地相應的煩惱,都是二乘解脫道所應斷的起煩惱,都仍在見惑與思惑的範圍之內,與大乘菩薩所斷的無始無明無關,更與大乘菩薩所斷無始無明所攝的上煩惱無關,所以不該把起煩惱與上煩惱混為一談。而且既然無始無明住地從來與二乘無學聖人的覺知心不曾相應過,那麼由無始無明住地所生起的上煩惱,也當然更不會與二乘無學聖人的覺知心相應。
我們說過,菩薩在證悟前開始探究法界實相時,只跟無始無明相應,尚且還無法與無始無明中的上煩惱相應,世尊或勝鬘夫人都不曾說過上煩惱是與眾生心相應的;只有當菩薩證悟般若後,想要繼續探究如何進修才能夠成就究竟佛果時,這時無始無明的上煩惱才會與心相應。但四種住地所起的煩惱,或是依無始無明住地所起的上煩惱而間接引生的煩惱,這些都是屬於起煩惱所攝,都是與悟後起修成佛之道的三賢位菩薩心剎那剎那不斷地相應,從來不曾間斷。除非有一種情況,是三賢位的菩薩的心不與這些起煩惱相應,那就是迴小向大的阿羅漢,由於修學佛菩提道而開悟明心,因為這種情形的菩薩心,以解脫果證來說,已經是不受後有的解脫聖人,也就是在斷煩惱的智慧修證上已經是斷我見、我執,雖然仍在三賢位當中,但已經沒有相應生死的四種住地煩惱了。但一般情況的戒慧直往的菩薩而言,因為只有大乘真見道,或者悟後入地前的三賢位菩薩,雖已有大乘見道的般若智慧,已打破無始無明住地,但由於仍未入地,煩惱障現行尚未永伏性障如阿羅漢,所以仍然還有四種住地中的煩惱。所以這位法師將無始無明中的上煩惱,移栽到四住地無明引生的起煩惱當中,不但是錯誤的說法,還會引起對於佛法修證次第與內涵的顛倒。
有關所謂的不染汙無知,這位法師有他的主張,他是這麼說的:【二乘不斷的習氣,在聲聞學派中,稱為不染污無知。】(《勝鬘經講記》,正聞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二刷,頁155。)但真實的道理是:聲聞學派說的不染汙無知,方是無始無明,而這個不染汙的無知——無始無明,卻不礙解脫分段生死。由於聲聞聖者不證佛菩提,所以仍然有不染汙的無知,但這是與成佛之道有關,而不會障礙解脫三界繫縛的分段生死。所以說,在學術界的聲聞學派說:二乘聖人認為自己仍然是有不染汙的無知,這就是阿羅漢們對自己與佛陀之間差異處的認知。但這位法師卻企圖推翻這個說法,想要顯示阿羅漢的修證與諸佛完全無異,阿羅漢只是在福德方面不如如來;另一方面,他將阿羅漢與如來在智慧修證的差異,解釋成為只有斷煩惱的差異,他說只因為阿羅漢的煩惱習氣種子尚未斷盡,而如來已斷盡,因此與佛有差異。但真相是:正因為自知還有不染汙的無知,這個不屬於斷煩惱的內容,卻是障礙不能成佛的所知障,所以一切阿羅漢,無論是慧解脫、俱解脫或者是三明六通的聲聞大解脫者,在 佛陀入滅之後,都不曾有一個人敢自稱成佛來紹繼佛位。阿羅漢們瞭解到自己確實是已經出離三界生死,但是仍然還有不染汙的無知;而這個障礙成佛的無明,是與分段生死的煩惱—具有染汙性執著的四種住地煩惱—是不同的另外一個類別,所以稱為不染汙無知——因為只有障礙成佛,而不會障礙出離生死。當然這就是《勝鬘經》所說的無始無明住地,或者簡稱無明住地。
但這位法師卻要把煩惱習氣與無始無明兩件混淆,他說:「二乘不斷的習氣,就是聲聞學派中的不染汙無知。」這是想要把三乘佛法的實質內容定義在只剩下解脫道的修證,他一心要把佛菩提道排除於佛法之外,想要以聲聞菩提全面取代佛菩提。所以,他才會把無始無明定義作不染汙的無知,把不染汙的無知又定義為思惑的習氣種子隨眠。若真是如此,一切佛弟子就不需要再修學佛菩提道了,也不需要透過參禪來實證真如法身如來藏的所在,更沒有進一步在悟後繼續修證如來藏中所含藏的一切種子,這樣佛菩提道的整體修證次第與內涵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因為四阿含中所說的聲聞解脫道就是成佛之道。但有智慧的菩薩們,這樣的道理您能接受嗎?這豈不是也等同否定了如來的修證,且不也同時否定了自古至今實證菩提的開悟禪師?
由於時間關係,今天的說明到這裡。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