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識是圓成實性

第053集
由 正莉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正覺教團製作的「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重蹈燈下黑之琅琊閣」系列節目。今天我們要談的主題是「第八識是圓成實性」。

2020年12月30日,琅琊閣網站上貼文《我的菩提路》(五之十二)說:【第八識不是圓成實性,與七轉識一樣,是依他起性、生滅的有為法。】(〈《我的菩提路》(五之十二):張志成——《成唯識論》的「三能變識」VS蕭平實的「一能變識」〉,琅琊閣。)然而事實上,經論中的聖教都說:第八識是圓成實性、是常住法,不是生滅法。我們先來看《楞嚴經》卷5 彌勒菩薩的開示:【乃至盡空如來國土淨穢有無,皆是我心變化所現。】意思是說:乃至窮盡十方虛空中一切如來的國土不論淨穢或有無,全都是自己的第八識心如來藏變化所顯現的。

彌勒菩薩接著又說:【佛問圓通,我以諦觀十方唯識,識心圓明,入圓成實,遠離依他及遍計執,得無生忍,斯為第一。】意思是說:世尊垂問每位弟子如何修證圓通法門,彌勒菩薩以詳細審觀十方法界只能由第八識如來藏出生,由於對如來藏等八識心王的所有法義圓滿通明了,所以進入圓滿成就諸法的真實性中,遠離識陰六識的依他起性,也遠離意根末那識的遍計執性,因此獲得大乘法中的無生忍,這就是第一無上的圓通法門。

「圓成實性、依他起性,以及遍計執性」,是說八識心王有這三種自性;也就是前六識有依他起性,第七識意根末那識有遍計執性,第八識如來藏有圓滿成就一切染淨諸法的真實性,當然也就能圓滿成就前六識的依他起性以及意根末那識的遍計執性。

前六識都是「依他起性」,我們就以意識來說,意識必須要有四種俱有依才能生起與存在,如果缺少其中任一種俱有依,意識就無法生起與存在,所以意識是依他起性,必須依於他法才能現起、存在與運作。意識生起的第一種俱有依是意根,如果不是有意根的作意,意識根本無法現起。例如,晚上眠熟無夢時,意識處於斷滅的狀態,如果不是意根覺得身體不累了,作意想要醒來了知諸法,意識覺知心就不會醒過來。

又如《雜阿含經》所說:【諸所有意識,彼一切皆意法因緣生。】(《雜阿含經》卷9)單有意根的作意,意識覺知心仍然還是不能現起,所以要有第二種俱有依——法塵;一定是在五塵上有所變動,出現了法塵,這個法塵與意根接觸了,才能使意識覺知心現起。意識現起的第三種俱有依就是不壞的五色根,必須五扶塵根與五勝義根都是正常的,這樣才能正常地攝受五塵,意識也才能現起。第四種俱有依就是各人如來藏中所含藏意識的種子、意根的種子、五色根的種子,以及法塵的種子;有這些種子平等無間斷地流注,才能讓意識作為現起以及持續存在、運轉的所依。這四種俱有依缺一不可,只要缺少其中一種,意識就無法現起。但是這四種俱有依都只是意識的俱有依緣,也就是《雜阿含經》所說「意法因緣生」中的「緣」而已。

所以,除了這四種俱有依作為意識的俱有依緣以外,還必須要有出生諸緣的「根本因」,這樣具足因與緣二法,才符合「因緣生」的道理;這個「因」就是第八識如來藏心體以及祂的配合運作。因為如果沒有如來藏作為意識的俱有依因,單有前面說的四種俱有依緣,意識還是無法現起的;必須要有如來藏流注前面四種俱有依的種子,使這四種俱有依持續存在,這樣意識才能生起與運作。既然意識生起要有四種俱有依作為所緣,也要有如來藏作為出生這些俱有依的根本因,意識當然就是依他而起的自性,因此說意識是依他起性。同樣的道理,前五識的俱有依還要再加上意識,當然更是依他起性。

「遍計執性」是說,第七識意根末那識在依他而起的蘊處界萬法中生起普遍計度,然後加以執著,叫作遍計執性。換句話說,遍計執性是從圓成實性與依他起性兩個法中出現的;正因為有圓成實性的圓滿成就世間萬法,所以才有依他起性的蘊處界萬法出生,然後意根就在圓成實性所生的依他起蘊處界萬法中,生起遍計執性——也就是生起普遍而錯誤的計度,然後對此加以執著不捨。一切凡夫眾生其實都是執著圓成實性與依他起性,也就是把第八識如來藏能夠圓滿成就諸法的無漏有為法性據為己有,就是把如來藏的功能認為是自己覺知心的功能體性;並且執著能見聞覺知的依他起性意識心是常住法,連自己正在執著依他起性也都無法察覺出來,所以斷不了我見。

「圓成實性」是說,一切有情各自本有的第八識如來藏具有圓滿成就諸法的真實體性。因為如來藏含藏七識心的種子,也含藏業種、無明種,並且有大種性自性,所以能夠入住母胎中造色,於是生起胎兒的五色根;因此在《阿含經》中稱之為入胎識。入胎識如來藏生起意根、五色根、法塵以及意識覺知心之後,祂本身仍然是自性清淨涅槃,處於離見聞覺知的寂靜涅槃中。正因為有如來藏這個本來就有的自性清淨涅槃,才使得二乘聖人能夠證得解脫道的解脫果而出離三界生死,不再流轉;也因為有如來藏這個本來自性清淨涅槃,才使得大乘菩薩斷盡分段生死與變易生死而證得佛地的無住處涅槃。

換句話說,一切法都是從第八識如來藏中生起,不論是雜染性的流轉法,或是無漏性的出世間法,全都是由如來藏來圓滿成就,叫作圓成實性。所以如來藏阿賴耶識心體,在《成唯識論》卷3說:【無始時來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諸趣,及涅槃證得。】這樣雙具能生世間法以及出世間法的功德力,具備能生雜染法與無漏法等一切法性,具足染淨二類法種,叫作圓成實性。就如契經中說「阿賴耶識恆與一切染淨之法而作所依」;又如 彌勒菩薩在《瑜伽師地論》卷51開示說:「謂略說阿賴耶識是一切雜染根本。」因此,如果想要現觀第八識阿賴耶識的圓成實性,先要證得阿賴耶識,有了實相般若的總相智,繼續跟隨大善知識 平實導師修學別相智乃至種智,一步一步去作現觀與體驗,才能漸漸地真正了知圓成實性。因此,勸請琅琊閣莫妄言:第八識不是圓成實性。

我們再舉中國禪宗初祖達摩大師連同佛缽、祖衣一併交付給二祖慧可大師以為傳法印證的《楞伽阿跋多羅寶經》,佛在這部經中說:【復次大慧!有七種性自性:所謂集性自性,性自性,相性自性,大種性自性,因性自性,緣性自性,成性自性。】(《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1)意思是說:如來藏阿賴耶識有七種性自性,就是集性自性、性自性、相性自性、大種性自性、因性自性、緣性自性、成性自性。其中成性自性,就是說圓成實性,也就是阿賴耶識圓滿成就諸法的體性。由前面六種性自性,再加上阿賴耶識的自體性,就是圓成實性。阿賴耶識本身是無為體性,無始劫來不與煩惱相應,不起人我六塵分別,不生不滅、不來不去、不增不減、不斷不常;本性清淨而不作主,離於厭憎欣樂,無人、無我、無眾生、無壽者,本來常住涅槃,卻因為往昔七識造業種子而導致輪轉於三界六道之中;然而於輪轉生死之中,依舊不改其自性清淨涅槃的本性,這就是緣起性空法的因——由於有阿賴耶識的本來不生滅體性,使得緣起性空之法不墮斷滅見中。由於有阿賴耶識的緣故,斷盡煩惱障與所知障證得一切種智而得以成佛,叫作成性自性。

又,《大乘入楞伽經》卷2〈集一切法品 第2〉佛說:【復次大慧!菩薩摩訶薩當善知三自性相。……何者圓成自性?謂離名相事相一切分別自證聖智所行真如,大慧!此是圓成自性如來藏心。】這裡經文明白告訴我們:「此是圓成自性如來藏心。」意即如來藏就是圓成實性。這段經文的大意是說:菩薩摩訶薩應當善於了知三種自性的法相。……如何是圓成實的自性呢?這是說離名相執著、事相執著等一切分別的自證聖智所行的真如法相,大慧!這就是圓成實自性的如來藏心體。換句話說,如來藏心體對於名相不執著,對於六塵中的貪瞋癡等種種事相也不執著,叫作離名相、事相一切分別。這樣親證如來藏心體而現觀如來藏心體在生死流轉過程中,一直都本著真實不變異而如如不動於六塵的心性,就是證得聖智的菩薩。而菩薩在生死流轉中的種種萬法中,轉依第八識心體的真如體性,現觀這種自證聖智中所行的真如,了知這個顯現真如的心其實就是圓滿成就諸法的如來藏。這就是說:第八識如來藏是圓成實性。

又,《楞伽阿跋多羅寶經》卷4 佛說:【如來之藏,是善不善因,能遍興造一切趣生,譬如伎兒變現諸趣。】意思是說:如來藏是一切善法與不善法的根本因,能夠普遍的出生一切五趣六道眾生。如來藏就像一個魔術師一樣,一下子變出這個五陰身,一下子變出那個五陰身;有時候變一個人身給我們,有時候變一個天身給我們,有時候變個餓鬼身,每一世都不一定,因此說「變現諸趣」。意思是說:第八識如來藏具有圓滿成就諸法的體性,也就是圓成實性。

又,《入楞伽經》卷7〈佛性品第11〉佛說:【大慧!阿梨耶識者名如來藏,……離無常過,離於我過,自性清淨;餘七識者心:意、意識等念念不住,是生滅法。……是故七種識有生有滅,如來藏識不生不滅。】意思是說:阿賴耶識就是如來藏,……祂離開無常的過失,也離開虛妄我的過失,自性清淨、不生不滅;其餘的七識心——意根與意識等七種識,都是念念不住的生滅法。以上所舉《楞伽經》的經文已經明說「圓成自性如來藏心」以及「七種識有生有滅,如來藏識不生不滅」,為什麼琅琊閣還要違背經文而主張「第八識不是圓成實性,與七轉識一樣是依他起性、生滅的有為法」呢?

最後,我們看《大乘入楞伽經》卷1〈集一切法品 第2〉佛的開示:【若藏識滅者,即不異外道斷滅論。】意思是說:如果有人認為第八識如來藏是生滅的有為法,這樣的說法就是外道的斷滅論。因此,勸請琅琊閣慎思!

時間的關係,我們講到這裡。謝謝您的收看!

祝福大家:福慧增長、道業增上!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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