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閣們是大乘菩薩嗎?(一)

第031集
由 正嫺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阿彌陀佛!

歡迎收看「三乘菩提之相似佛法——重蹈燈下黑之琅琊閣」。

最近會內退轉一些菩薩,這些退轉者即是琅琊閣諸眾(寫手們),從他們不斷接力貼文當中,讓我們看見了能夠在末法時期大乘修學實證的無生法忍能夠安忍,能夠信受、依教奉行的真實義菩薩著實難值難遇;跟隨真實義菩薩繼續利眾修學,還能在亂世中像清流注入世間,其心不為染濁動搖的多數菩薩們,著實敬佩讚歎。也憐愍感嘆琅琊閣諸眾有情的無明遮覆與業障難敵造作諸多遺憾事業。

琅琊閣文章已po出一段時間了,在這個期間,已有不少的正覺菩薩文章回覆,也有為他們的法義錯謬處加以解說辨正,但是他們仍然以「舉經教」截取式的錯解而自以為是的堅持邪見。所以形成多處與經論雞同鴨講,與正覺所說的實義法無法交集,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雖在正覺學法數年乃至十多年,在學期間無法放下根深的邪見,帶著疑見學習、帶著世間事業雜染認知學習,當然在聽聞了義法時,時時心裡有著惡見、疑見、自取見,當然聽不到精明實義聲音,也見不到此經之光明。在這種狀況的心態學法,就算聖 平實導師已經引進門內送上的珍寶,仍然讓他們棄鄙。再者,琅琊閣諸眾(寫手們)大多在正覺會內聞熏諸法,看得出在推翻法主聖 平實導師所教授的如來藏諸法,他們用字遣詞書寫當中,也小心避免使用法主聖 平實導師平常上課所使用的教授法義說辭,所以琅琊閣諸眾(寫手們)在解釋經論文義,更顯出辭句言說特別以自己所創、能理解的名相解釋論說;因此,更能顯示出他們並非以實證智慧來解說經論。

今天想從另一個方向來探討,為何他們學法至今會成為這樣的修學者?正覺所弘傳的法教是以三乘菩提為主要,無論經論律藏之教義,皆圍繞著如來藏來說一切法,聖 平實導師弘法三十年多,也從未外於如來藏核心說法,皆如實說、實義教授。除了講解二乘解脫道和大乘菩薩道,與宣說學法次第及修學趣向重點外,也在教團裡多方開闢各種培植福德資糧事業選項,以讓學子不但在法上完整聞思修時,還可以依教奉行,亦可以在義工團隊實修觀行並且植福,也對治性障伏除,配合上課所聽、所觀照,次第、漸次修學。至此可知聖 平實導師所帶領的、所修學的即是真實大乘菩薩行道。

琅琊閣(寫手們)是大乘的菩薩嗎?他們的行為符合嗎?只有淨信的菩薩能堪任、能修學大乘了義法。什麼叫作淨信的菩薩?也就是十信位具足,對於真善知識所說的真實義理具有清淨信受。他們不斷地批評真善知識的法義,卻沒有展現大乘菩薩應有論義佛法的菩薩風格,也沒有弟子請法的謙虛。我們也可從經論上看,就如《瑜伽師地論》卷40說:【又諸菩薩,不從一切唯聰慧者求受菩薩所受淨戒。無淨信者,不應從受,謂於如是所受淨戒,初無信解不能趣入,不善思惟。有慳貪者,慳貪弊者,有大欲者、無喜足者,不應從受。毀淨戒者,於諸學處無恭敬者,於戒律儀有慢緩者,不應從受。有忿恨者,多不忍者,於他違犯不堪耐者,不應從受。有嬾惰者,有懈怠者,多分耽著日夜睡樂、倚樂、臥樂、好合徒侶樂喜談者,不應從受。心散亂者,下至不能搆牛乳頃善心一緣住修習者,不應從受。有闇昧者,愚癡類者,極劣心者,誹謗菩薩素怛纜藏及菩薩藏摩怛履迦者,不應從受。】

您看,以上經論說明指出這些類的人,是不符合正受菩薩戒,不符合即是沒有當菩薩的資格;世間人尚知尊師重道、孝順父母,更何況是讓您出生法身慧命的父母。雖然法主一再在課堂上為他們解說,卻發現他們仍以深重邪見,處處違背經教一篇篇的貼上,完全聽聞不到實義菩薩的導正與教說,甚至未確認、莫須有的事相攻擊,完全無顧慮一位曾經幫忙打開大乘實義知見的年長尊者!於世間法上係屬忘恩背義之流,無論再華麗的演說貼文,這樣的行為是菩薩嗎?這樣行徑符合大乘菩薩嗎?

對於琅琊閣寫手的回覆文——就像此文內容,這一篇〈正覺的悲哀:錯解唯識基本原理,造成法義架構錯謬(正覺增上班學員)〉,看見「正覺增上班學員」一文如此錯解五遍行及五別境,也難怪對第八識之理解與證轉也是通篇錯謬。就文中錯說如下,他們錯認以為的「正確道理」如下:【(第)1.(這是他們貼文說的喔)能了別的心所法是五遍行當中的前四個:作意、觸、受、想。想即取相,取相完成也就是了別完成了。了別不是靠五別境。五別境是了別境界之後,眾生歷緣對境時,面對各別各種情境,進一步升起的細緻精神活動,例如貪愛(欲)、專注(定),分析辯證審查(慧)。】(〈正覺的悲哀:錯解唯識基本原理,造成法義架構錯謬(正覺增上班學員)〉,琅琊閣。)此段為他們錯說誤解的部分,分辨「能了別的心所法」他們錯說,還拆解五遍行成四個,若有配合現觀,不會這樣拆解文字,玩六識論推理戲說才會這樣說法。

竟然還說「了別不是靠五別境,以眾生歷緣對境時,面對各別各種情境,進一步升起的細緻精神活動」,錯說了了別功能。難道歷緣對境,還有對各別各種的情境,不需要了別功能嗎?不然如何知道境界的不同?他們所謂「各別各種情境」、「升起的細緻精神活動」,是否應該要依靠五別境與五遍行,才能具足領受了別與決定;就像貪愛飲食,如果沒有欲心所等的發起,即不會有作意、觸、受、想、思的配合。不管是他們所謂的歷緣對境,還是各別各種情境,或者是升起的細緻精神活動,以上不也都是「能分辨了別」的別境心所法所完成的,否則怎麼能得知不同層次的境界?怎麼能得知細緻精神活動?五別境與五遍行屬唯識細部觀行,別境與遍行心所彼此前後心心無間,前提則是必須接受也要信受第八識如來藏並證轉現觀此境,要具備歷緣對境觀照也要依緣如來藏來說,並非自行以六識論想像拆解法義來說歷緣對境。

每個法種皆有其流注之次第先後,就像意根是意識的等無間緣(為開導依),而意識是前五識的等無間緣(為俱有依);第八識如來藏是意根的等無間緣,如來藏也是前六識的等無間緣,祂們互相所緣的緣亦有親疏心所法,有的緣自類性,有的緣外法塵,這些皆有其法住法位的顯現。若不從第八識如來藏證悟說起觀行,所說的佛法,純屬戲論。故應該回歸證轉於第八識觀照其前七識次第順序,才能符合聖教量。從第八識如來藏來說,他們錯認第八識如來藏屬於有為法,不切割為本體與種子——也就是「種子有為、本體無為」的正見。倘若只說前七轉識與第八識等同,所謂五別境與五遍行,當然也會混淆說不清楚。

他們錯認以為的「正確道理」:【(第)2.八個識都有了別作用,根據成唯識論,第八識了別三類事物:謂有漏種(即諸相、名、分別習氣)、十有色處(五根及五塵),及墮法處所現(的有)實(體用的余諸)色(法)。所以第八識很確定是可以了別五塵。】(〈正覺的悲哀:錯解唯識基本原理,造成法義架構錯謬(正覺增上班學員)〉,琅琊閣。)一開始他們就錯解八個識了,其實在現觀中,即可清楚見有一個離見聞覺知真實心與一個時時分別處處作主妄心,如楚漢分嶺互相不逾越,一點也不含糊,真與妄如巧奪天工地搭配,使有情眾之生活有序不亂;若是如來藏能取代意識的分別、意根的處處作主,真實心第八識如來藏的功能差別就會受限於三界內,因為妄心是三界法,外於三界無法領受。第八識如來藏是因為能藏、所藏、集藏一切法種,故此能提供有情的輪迴種子流注,只要有情的因緣果報之需求兌現,第八識如來藏絕不含糊,都會供應種子流注。故說,第八識如來藏的了別不屬於三界內,卻可以配合三界有情之所需無償提供。

第八識如來藏是體,故出生了有漏種、十有色處、墮法處所現實色;因為有情的所需,所出生的法種必定符合之所用,所以祂的了別不是妄心的了別。八個識一定各有各的功能與所用,不曾重複、也不會重複,這樣彼彼才能合作無間;若有重複功能體性,有情身心則會錯亂。所以不能單憑「第八識了別三類事物」,憑藉著「了別」表面字義來依文解義,就斷言「第八識很確定是可以了別五塵」,就公諸po文;自己錯會卻誤導眾生,這樣學習大乘、尤其是了義法,謗佛、謗法惡業即刻成就。今天你與實義菩薩對佛法見解有別,若是大乘實義菩薩會這樣隨筆公諸說法嗎?應該會謹慎求證才是負責的態度。

他們錯認以為正確的道理:【(第)3.第七識不了別五塵境,他只了別第八識的見分。第七識的別境慧心所讓它判斷認為第八識見分就是我,從而產生了我見我執。】(〈正覺的悲哀:錯解唯識基本原理,造成法義架構錯謬(正覺增上班學員)〉,琅琊閣。)若從「第七識不了別五塵境,祂只了別第八識的見分」這段說起,首先琅琊閣(寫手們)要先實證、也是要接受第八識如來藏,才能夠悟後起修,才能探討第八識和第七識的自性差別;對未悟者及二乘聖人而言,會單純說:前七識是見分,第八識所生六塵為相分。其實前五識現起時各有其相、見二分現起,其相分為心行法相,見分為六識的識別功能;識別功能的行相即是六識自身的相分。其六識體性是各各不同,如眼識是分別色塵,耳識是分別聲塵,乃至意識分別法塵等心行功能,都是各有各的相分,而六識分別六塵的功能即是見分;同理,意根、第八識亦有相、見二分,然第八識相、見二分非在內六塵中起分別作用,而是對七轉識之心行、色身之執持等等作分別。當他們否定實證所見,連第八識所在處都是否定,而去高談論述第八識的見分,猶如紙上談兵,所說的法義就會狹隘,也是戲論,當然也會錯會其中義理。

他們連虛妄分別的內容,能取與所取空都淆訛,怎麼能得知第八識如來藏了眾生心行之微微心?因為能取的意識、意根領受了所取的六塵(色聲香味觸法),誤以為真實有。而能取與所取空皆是第八識如來藏所生法,不外於第八識如來藏,故稱自己的見分玩自己的相分。若是自行推論而錯斷法義,是否有如經論所說「謗菩薩藏素怛纜藏及菩薩藏摩怛履迦者」,這樣大乘菩薩不應從受,這樣會是大乘真實義菩薩的所作所為嗎?

他們錯認以為的「正確道理」:【(第)4.第六識能作主,因為五遍行的第五個心所法【思】就是作主決定,發動身語意的推動力。五遍行五個心所法分成兩組,前四個可以了別境界,第五個思是造作身口意三業,……】(〈正覺的悲哀:錯解唯識基本原理,造成法義架構錯謬(正覺增上班學員)〉,琅琊閣。)此段他們解說也是錯說,在正覺禪淨班兩年半裡,即已教授八個識各個不同的功能差別,除了(前五)眼耳鼻舌身識外,意識是分辨了別,意根是作決定的;也教導六六身的三十六種觀照,讓我們學員先行認識意識的粗、細了別。如今掛上「正覺增上班學員」,反而於說「第六識能作主」一說,從此處看出他們對於意識、意根在禪淨班裡所學的知見,是未曾好好觀行與學習,導致錯誤認知;十八界的功能差別沒有好好觀行,也可以看出動中拜佛功夫也未成就,這樣學習大乘了義法需要有成就的基礎,也就是琅琊閣(寫手們)的定力與慧力是無法互為平衡支撐。

他們只是單作名相研究,這樣到大乘道場學佛學法,就會變成學習「學術界研究者學法模式」,於是就會產生他們後續所說的這樣內容:「因為五遍行的第五個心所法【思】就是作主決定,發動身語意的推動力。五遍行五個心所法分成兩組」的說法。這樣學法,之前沒有觀照,就會衍生拆解佛法名相的名義分類:你這樣拆解佛法卻無義理,這些地方就會產生矛盾無法收圓。沒有配合正見正定次第現觀,完全靠想像佛法道理,這是斷了根本的修「學」,連修「行」都談不上。當把意根五遍行功能錯認意識五別境功能,接下來的聞思修法與實義菩薩所說的法義當然處處不合,就會時時生疑,自行舉經教又誤解經論說法,這樣行為猶如命懸一線於輪迴大海中行走。五遍行、五別境各有其不同功能,因為無量劫來的邪見熏聞,故邪信又自取見深重,雖然聞熏正知見,若不配合伏除性障,無有正見、正定,若無淨信就會像《師地論》所說的:【……毀淨戒者,於諸學處無恭敬者,於戒律儀有慢緩者,不應從受。】十信位具足的淨信者與專研佛法名相者,兩者是不同的取向,並非專研佛法名相探討中觀唯識者就具足十信淨信,或者可以稱謂大乘菩薩;仍然要看他們是否有實際實證的實質,能有實質觀行付諸於身口意行為。

所以淨信要有正直見,初信位開始就得相信有這樣微妙真實心存在與實證,而且是堅定、堅決不移的。若是有時生起了疑惑時,馬上接續又生起了信根,提醒自己身中是有真實心;若當有惡知識用相似佛法否定了你的所證,或者用錯謬的法義否定了你的正見,也要三思確認再確認,這樣的信位方才具足。信位具足後,就看念心住、精進心是否安住,還沒有證悟者就讓覺知心、思量心繼續存在,因為依止這樣真淨信根與念根熏習正理而精進成習慣,則會成就基礎的慧心住,這種智慧是清淨且光明的,它與世間智慧是不一樣的。開始能夠觀察、修習一切法,雖然還沒有觸證如來藏心,對第八識如來藏在無始劫以來不曾在六塵中生起一念,只有覺知心才會在六塵諸法中起念;也能知道如來藏周遍一切法中,但是如來藏本身卻是寂靜的、澄澄湛湛而不動心的,因為如來藏不屬於十八界法虛妄性,所以如來藏是「寂湛」的心。

為什麼很努力去學習?因為已經心得決定如來藏妙法已聞熏、已修學,故已在五位淨信中發起精進渴求之動力,對於大乘了義法希求聞熏修學,故此除了想要證得如來藏以外,也想要確切知道菩薩需要怎麼樣次第修學,其與一切法要如何圓滿。這些菩薩在我們進階班裡,就有多數學員已逐步符合五根——信、念、進、定、慧,也要有不退心、戒心、願心、護法心、迴向心,才能趣向具足淨信的大乘菩薩修行。要修大乘菩薩法起碼要具有十信,而且要具足顯示於身口意行修學,才能說具足淨信;因為是淨信的菩薩,說法就會格外謹慎小心,寧可自我省思也不敢隨意誹謗、推翻善知識所說的真實法,更何況是宣演第一義諦!沒有配合證轉第八識如來藏來宣說實義法,容易誹謗菩薩藏,畢竟勝妙法甚深極甚深、難思難解。

所以琅琊閣(寫手們)的行為,實際上是不符合大乘菩薩應有的格。期盼跟隨者寧可旁觀省思,切莫等同跟隨,一時的搖旗吶喊帶來的後果,是未來的不可愛異熟果報,不管信或不信受,第八識如來藏都會記存。他們否定善知識所說的如來藏、否定所證實相,代表他們說的法義已無依憑,只能憑藉想像說法,這樣說的法當然是戲論。真實期盼他們知錯能懺悔,才能回歸正法,才是真實菩薩。

他們文中有多數觀念錯誤解說,今天僅以部分提出說明。因為時間關係,我們就說到這裡。

祝願:聞思正理、修證無礙、得證菩提!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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