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經在佛法中之定位(二)

第112集
由正文老師開示
文字內容

各位菩薩:

阿彌陀佛!

我們今天要繼續來跟各位探討上一集還沒說完的「《阿含經》在佛法中的定位」。

上一集有說到,其實三轉法輪唯識諸經的經旨,佛其實早已經在阿含中密意宣說了,而且有一部分其實已經是顯說了,並不是沒有說過。而初轉法輪一直到三轉法輪的這些經典,其實是由淺至深、前後貫串的,並沒有絲毫的牴觸矛盾。而二轉、三轉法輪所要說的,佛其實都已經預先埋伏伏筆在四阿含中,等待後來緣熟,再於二轉、三轉法輪中逐漸地細說,是愈說愈了義,愈說愈究竟,愈說愈勝妙。然後,佛才以《大般涅槃經》宣示見性成佛的義理,以《法華經》收圓總成,五時三教到這個時候已經圓滿。所以,當 佛以法華收圓總成的時候,這個時候法華就叫作終教;後來出現的密宗經續,除《楞嚴經》以外,其實都不是佛法,因為佛法到這個時候,已經圓滿具足宣說了。

所以,佛法是 佛在世的時候,講華嚴的時候就已經頓說出來了,就已經把所有的佛法就已經一次的開顯出來了;但是因為眾生的根性,所以必須依著眾生的根性次第而說,為了開引眾生迴入大乘,所以次第而說。其實 佛所說的這些法,乃至於 佛所證悟的這些證量,是在 佛成佛的時候就已經究竟圓滿了,並不是後時才圓滿的;所以如果說佛法是必須要等到後面才越來越圓滿,那這樣子的話就表示說 佛是沒有成佛的。好,那也就是說,從凡夫位一直到佛地所應修證的解脫果還有大菩提果,祂的知見、行門、修法還有證境,已經完全在這個時候已經宣說了。也就是說,佛其實在華嚴期已經把凡夫地乃至於佛地,還有解脫果、大菩提果的這些知見、行門等等,已經完全宣說了。因為眾生的根器的緣故,所以必須依著眾生的根器次第的開演阿含、般若乃至於方等唯識來化度眾生。不管是怎麼說,到說法華的時候,這個時候 佛的化度之緣就已經圓滿了。佛在這個時候化度之緣圓滿,於是 世尊在這個時候就取滅度示現涅槃,轉依四種圓寂及四智圓明的境界。佛在這個時候常依無住處涅槃來利樂有情,盡未來際利樂有情永無止盡。

所以由上面這樣的一個說明可以知道,四部《阿含》在佛法中的地位它是非常重要的,這個也是南北傳佛教各界所共同承認,所共同承認它是真實的,所共同接受而沒有異議的。可是這麼重要的四阿含,它所隱含的極難知、極難解的密意姑且不論,而連顯說的二乘菩提其實也大多被眾生給誤解了,被學佛人給錯解了,而變得難知難證了。所以 佛雖然在四阿含裏面隱覆密意說了佛菩提的這樣子的道理,但是因為密意隱覆難知,但是連顯說的二乘菩提的部分,因為眾生無明的遮障,也讓它變成難知難證了。

眾生的這個無明是從什麼地方來呢?就是因為誤取意識心為涅槃心,也就是因為誤取了意識心為涅槃心,所以被無明給遮障住了;另外一種就是別建立想像的意識細心為涅槃心,認為說以這樣意識細心來貫串持種業,以為祂是持種識,這樣子以為祂是涅槃心,這個是因為建立想像的意識細心。其實 佛早就開示我們說:我們有一個如來藏心,祂是能夠持業種的;這個持業種的這個心,其實祂是貫串三世的;祂是可以親證的,不用透過意識想像來分別建立這樣的意識細心。另外就是,自外於二乘菩提的果證,自外於二乘菩提的修證。這個會變成這麼難知難證,就是因為執著這些意識的這些邪見,所以自外於二乘菩提的果證,自外於二乘菩提的修證。而現在所謂南傳佛法的所謂聖僧,其實他們也是不離此過,他們大多墮入了這些常見的外道見當中,而不能知證二乘菩提,不能真正的證入二乘菩提的正理。

還有一個專門從事佛學研究的法師主張,他說不違反佛法的本質,而主張以佛法研究佛法。他說:「在佛法的研究中,就是不固執自我的成見,不(預)存一成見去研究。」這段話其實說得很好,可是他只知道研究佛學,但卻不知道實證佛法的道理;所以雖然他如此說,但是實際上他卻違反佛法的本質,也悖逆了四阿含的佛旨;因為他是以預存的應成派中觀的邪見,用應成派中觀的邪見來研究佛法,而不是用 佛所說的佛法來研究佛法。那也就是因為用了應成派中觀邪見來研究佛法,所以將佛法的根將它砍除掉了。

什麼是把佛法的根砍除掉?因為他否定了「識緣名色」的這個識,否定了涅槃本際,否定了「識緣名色」的這一個如來藏識第八識心,所以他砍除了佛法的根本。他竟然說初期的大乘之《般若經》的意旨是一切法空,所以主張「離自心藏識外有般若空」,這個就成就了無因論者,而且落入了斷見外道的知見;這是 佛在佛世的時候所訶斥的六十二外道見的最主要的邪見之一。因為信受了應成派中觀見,反過來誹謗三轉法輪的唯識諸經所說的如來藏法,說唯識諸經的如來藏法是富有外道神我色彩,而妄自說如來藏不是真實有,如來藏不可證知,祂是一切法空的方便說;也因此所以大膽的否定了第八識還有第七識,而妄說佛在四阿含中只說六識,未曾說七識還有八識,這個是完全成就了誹謗見。而否定了七、八識以後,又怕別人指責他墮入斷滅見,所以又建立了意識細心,建立意識細心為生死輪迴的根本的持種識,所以在成就誹謗見以後,又成就了建立見;因為如來藏阿賴耶識這個本際祂本來就存在了,沒有必要你去建立一個意識細心;佛說我們都有這個根本心,叫作本際,這個「識緣名色」的這個心都能夠去親證,沒有必要這個邪見的外道、沒有必要愚癡的人,來別建立一個意識細心,說祂是生死輪迴的根本持種識;因為這個根本的持種識,其實就是「識緣名色」的這個識。

佛在《楞伽經》裏面說,成就像前面所說的這樣的建立見跟誹謗見的人,他是謗菩薩藏,他是一切善根悉斷的人,這樣子將會成就一闡提人;這個是一闡提人,是一切善根全部都斷除的人,這個永沒有辦法親證涅槃。像這樣的人對於四阿含中所顯說的二乘菩提都錯解了,怎麼能夠知道、怎麼能夠證入二乘菩提呢?那更不用說能夠知道四阿含的密意了!

他們主張唯識學是經由佛教史上的學說演化而來的,可知他們完全不知不解四阿含中諸唯識的顯說、隱說的佛旨;他們完全不知道 佛在四阿含中早已經是隱說、顯說唯識正義的佛旨了,這個意旨早已經在這裏已經確立了;就是因為不知不解這樣的道理,所以才有如此荒謬的說法。這樣謗菩薩藏的人恐怕來世尚且不保人身,而說有諸佛法的證量,這是自欺欺人啊!而四阿含當中含攝三乘佛法,四阿含的經教其實它本身就含攝三乘佛法了,也含攝大乘的通教、別教菩提,這不是不懂實證佛法的佛學研究者所能夠知道的。這些佛學研究者用歷史學、用修辭學去研究佛法,這個就猶如愚癡人去研究物理學是用歷史學去研究物理的歷史,去研究相對論的根源的歷史,去用修辭學去研究人家述說這個物理的實證之法的這樣子的言語;如果用歷史學跟修辭學來研究佛法,就猶如這樣的愚癡人,用文學來考證物理學,用文學來考證數學,用文學來考證自然,這樣子是非常荒謬的!

所以,如果想要了知這個唯識的正義還有阿含的正義,可以閱讀 平實導師所著的《阿含正義》一書;在這個書裏面,平實導師把四阿含中直探唯識種智的本源的道理,在這裏有作詳細的說明。

而在《以佛法研究佛法》的這一本書裏面,他又說:「現代的佛法研究者,每以歷史的眼光去考證研究。如沒有把握正確的無常論,往往會作出極愚拙的結論。」這段話也是說得很好啊,可是他自己卻以錯誤的無常論而考證研究佛法,所以做出許多極愚蠢的結論。什麼愚蠢的結論呢?他否定四阿含中 佛說十八界中第七識意根界,他否定四阿含中 佛說的涅槃本際——「識緣名色」的這個識,而在 佛說十八界無常的意識界中,別立意識細心為不壞的持種心,用來否定三轉法輪的第七識、第八識,用來否定第八識的如來藏法,讓三乘佛法墮於「兔無角」論,墮於無因論,墮於斷滅論當中。他以蘊處界滅、滅了以後的滅相恆存,說這個就是不斷滅,說這個滅相恆存的這種境界,就叫作真如;這個是以無常為常,這個是以斷為常,這個 佛在佛世的時候早已經在經典裏面訶斥了這樣子的愚人。如果是像這樣的話,那真如不就變成了斷滅空的異名了?而阿羅漢入無餘涅槃,那不就變成斷滅了?

所以在這篇《以佛法研究佛法》這一書當中又說了:「愈後愈圓滿者,又漠視了畸形發展與病態的演進。」其實他每一段話在表面上看來,其實都說得非常好;但是如果仔細去看他所寫的書裏面,其實他自己所寫的書都跟他所說的這些宗旨,其實都是違反的。其實這一段話,也是明顯的說明了當前佛教界所面臨的嚴重危機。這樣的危機是怎樣的危機呢?那就是「坦特羅佛教」的畸形發展跟病態的演進,對佛教所帶來的嚴重傷害。而坦特羅佛教攀附佛法而稱為「後期大乘法」,其實它是印度教的化身,坦特羅佛教根本未曾進入阿含、未曾進入般若、未曾進入唯識三法之門;坦特羅佛教只是在佛法的門外摘取了一些佛法名相,發展為「無上密」:以外道法的本質,假借佛法名相還有佛教名義,遂行淫穢雙身的修法,以淫穢的雙身修法完全取代佛法;將佛法名相錯誤解釋,以淫穢的雙身修法為目標,說為「無上密法」、「無上方便法」,以淫穢的雙身修法說為「金剛乘法」,妄說為超勝三乘佛法。若論三乘佛法,坦特羅佛教四大派古今「法王」、「活佛」,沒有一個人曾經入見道位過;若論三乘佛法,坦特羅佛教都在外道斷見、在斷常見當中的凡夫位當中;所以以外道性力派學說而取代佛法的坦特羅佛教,它絕對不是佛教。

而《以佛法研究佛法》的這個作者,他在無上瑜伽還有大樂光明等雙身修法當中,他能夠洞悉坦特羅佛教的鬼神本質,所以洞悉坦特羅佛教的畸形發展,還有坦特羅佛教的病態的演進,這個是好事,這個是正確的;可是他也同時墮入了坦特羅佛教的應成派中觀邪見裏面,也就是墮入了應成派中觀邪見裏面的一切法空,而認為說緣起性空、一切法空是一切法的真實,是般若,一切法空就是般若的實相。因為深陷於中觀邪見,深陷於應成派的中觀邪見,所以為邪見所溺,所以嚴重誤解四阿含的佛旨,而將坦特羅佛教的畸形發展跟病態的演進,與殊勝的三轉法輪的唯識種智之法混為一譚;將坦特羅佛教的畸形發展、病態的演進,類比為 佛所說的三乘佛菩提道、佛所說的唯識種智的殊勝妙法混為一譚。所以誤斷唯識諸經,就像坦特羅佛教為畸形發展變態演進。

他說:「決非有一真常自體的存在,而是流變中的相對安定性,是唯識學所說的似一似常。」這樣子的說法,是 佛在三乘經典其實都已經說有這個真實常住的心體,可是他說「決非有一真常自體的存在」,那這個是不是公然的謗佛呢?是不是公然的謗法呢?佛在三乘唯識經典裏面,從四阿含裏面就說有這個本際,就說有這個「識緣名色」的這個識存在了,有這個真常心存在,但是他說「決非有一真常自體的存在」。所以,佛早已經在三乘經典裏面說有真實常住的心體,所以他這麼說其實是在謗佛,其實是在謗法的。那此心,這個真實常住心,不是流變中的相對安定性,而是絕待的自體性;祂不是相對的安定性,絕對的心……;而蘊處界諸法所出生的心,也就是說他們所執著的這個意識心才是相對的,才是相對的心。但是涅槃本際、無心相心、真如還有第八識如來藏的這個自體心,祂是絕對的,祂是絕待的,不是相對的安定。所以這一部分也是謗佛,也是謗法。

而四阿含諸經中,佛早已經密說、顯說唯識真義了,唯識諸經則宣示四阿含還有《般若經》所還沒有宣說的成佛之道;而唯識諸經所宣說的成佛所必須具足的十地道種智還有一切種智,所以四阿含早已密意說有這個真實的常住心,並不是沒有說。四阿含中 佛處處說「識緣名色,名色緣識」的識,「名色緣識」的識這個識是阿賴耶識,這個識是本際。佛說三世之內外、粗細、好醜、遠近的色陰,「非我、非異我、不相在」;佛說三世之內外、粗細、好醜、遠近之受想行識,「非我,非異我,不相在」(《雜阿含經》卷五);佛也說「取陰俱識」,「於色中識住,攀緣色,喜貪潤澤,生長增廣;於受想行中識住,攀緣受想行,貪喜潤澤,生長增廣」(《雜阿含經》卷二)。而什麼叫作取陰俱識呢?取陰俱識所說的就是在指這一個本際,取陰俱識所說的就是在指這個阿賴耶識,取陰俱識所說的就是在指「識緣名色」的這一個識,取陰俱識所說的就是在指禪宗所說的這個如來藏心、禪宗所說的這個真如心。

那我們今天時間已經到了,下一集再根據取陰俱識,跟各位作詳細的說明。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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